她和他不過咫尺距離,她在放肆笑他那落湯雞的狼狽樣,笑得低下了頭,還肆意將雙手搭上他的肩頭。
她笑得沒心沒肺,一張小臉麵若桃花粉嫩嬌豔,恍然間讓他失了神,讓他單單在這一刻感覺到心髒在該死的劇烈跳動,無法控製。
“你這……家夥……”對上她那張笑得天真爛漫的臉,戚燁軒是有火發不得,忽然覺得自己很無奈……
阮亦如整個人就借助她一雙滑嫩的小手支撐在他肩頭,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一邊笑,一邊對他說,“你……哈哈哈,整個人都濕透了,落湯雞一樣,哈哈哈哈……”
“那也總比赤身裸體好。”她就不知道羞愧嗎?戚燁軒可笑不出來,直直的站在水裏沉寂得有些嚇人,心裏那把莫名的火又燒起來了。
想起下午在馬場她對他說的那些話,男女見麵還互相親吻,那到底是個怎樣該死的國家!造就了她惡劣的性格,親吻……親吻……!!!他望著麵前這臉上透著醉酒紅光的女子,覺得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侵犯了一樣,火大!
若是此女還清醒,定然不敢和他羅嗦,可阮亦如醉了,醉得一點酒品也沒有,更不記得戚燁軒是自己的米飯班主,手心裏捏著她的小命一條,硬是在他麵前大膽造次,繼續頂嘴……
“你不知道……我在洗澡嗎?”小嘴一撅,一副便宜任你占的模樣。
“那又如何?”戚燁軒沉聲問。
“你這個無恥之徒……下午強吻我,這個時候又趁我在洗澡跑到浴室來,你說……你有什麼居心?”她滿身酒氣,質問他。
居心?戚燁軒眉頭皺得更深,那麼她在她的國家與其他男人摟摟抱抱又算什麼?況且現在她還是他的皇後!
他還在深陷沉思,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被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纏繞上身,那女人又醉醺醺的道,“你說啊~你有什麼居心?”
他的居心?為什麼要這樣生氣?為什麼要這樣在乎?不就是個女人?連真正的皇後他都毫不猶豫的用做交易換得兵符,麵前這個女人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