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喻秋冉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來萱城,繼續做好你該做的事,等為父回了北喻州,與你兩個哥哥好好籌謀一番,你就在此處等消息吧。”貌似根本不在乎這女兒的死活,更別說她擔心的後宮爭寵的事了。
說完,人端正的給喻昭儀拘了一禮,轉身離去。
看著那有些無情的背影,喻琳兒心中幾番苦澀,當年狠心送她來萱城,不就是為了成就喻家的大業,暗中監視戚燁軒的一舉一動,除了這點利用價值,恐怕再無任何意義。
等北喻州王走了,柳兒又附上來,“昭儀娘娘,今日莊嬤嬤就要前往玉嵐山伺候太皇太後了,我們要不要……”
“不必了。”她斬釘截鐵,“皇後一事已經不必再次確認,以免打草驚蛇。”況且昨日當真受了戚燁軒一記絕狠的警告,這個時候她在有所動作,隻怕以後想要在這後宮立足都難了。
次日早朝,鎮南王與北喻州王不約而同的上奏請辭,戚燁軒眉頭一舒,暢然的準了~
四王中走了二,剩下兩位勢力遠不及請辭的份量厚重,相信不多時也會相繼離開,仿佛一切都在戚燁軒的掌握之中,新皇登基,帝後大婚,四王齊聚萱城,個中又發生了什麼,現在如何看,仿佛都早已被萬歲占了先機。
帝位風雨不可動搖之勢。
下了早朝,戚燁軒大步邁回赤霄殿,心情大好。
想來鎮南王說阮夢璃旺夫旺國,其實不然,依他看,阮亦如才是真的旺,若不是她及時出現,現在局麵又不一樣了,說不定讓那阮夢璃尋到機會逃出皇宮,與鎮南王取得聯係,局麵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那阮銘愛女是出了名的,當朝新後為了一個野男人逃宮出牆,這傳出去不但掃的是皇家的臉麵,更會把堂堂鎮南王逼到絕境,到時候阮銘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女兒的醜事還未敗露以前煽動其他三王造反逼宮,倒黴的可就是他戚燁軒了。
可就因為阮亦如的突然出現,讓他占了先機,成為最大的受益者,對那放在赤霄殿的女子怎能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