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當然不會現在要了,等陰陽繡全幅圖案做齊了,你看看有沒有效果,到時候再決定給不給我錢。

反正蜜蜜一個月進賬十幾萬的,總不至於為了我這一萬塊錢跑路。

“那真謝謝老哥了,如果真的管用,我到時候還會額外給你包一個兩千塊的紅包。”蜜蜜說完,穿好了衣服,提著手包,急匆匆的離開了紋身店。

我陰陽繡賺錢速度挺快的,一天幹上兩單,四十天裏,湊齊我母親八十萬的腎髒移植費用,完全可以的。

至於師父說的會出事,我隻能暫時放在一邊了。

我先騎車回了家,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去了紋身室,半路上蜜蜜給我打了個電話。

“喂!老哥兒啊,你那紋身真管用,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都沒有感覺到有眼睛盯著我了,不過我倒是做了個夢,那個夢也挺可怕的,可我記不起夢的內容了,隻能回憶是一個人用頭頂著我的頭,不過更多的細節,真是記不得了,是不是還是小白纏著我?”蜜蜜問我。

我說不太清楚,到時候給你紋一完整的陰陽繡再看情況。

我發現,蜜蜜這事還沒完,似乎那冤魂還沒走呢,也不知道上色之後,能不能徹底鎮住小白的怨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先把苗瑋瑋的事平了再說。

我又騎著摩托車開了一陣,忽然,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苗瑋瑋打過來的。

電話那邊裏麵傳來一陣略微嘶啞的女人笑聲:“老同學,這幾年不見,現在日子過得咋樣?”

我就是混混日子和苗班花你比不了,苗班花嫁了個好老公,現在是披金戴銀的。

“也不怎麼好,就是有錢唄,大老粗一個,沒什麼文化。”

苗瑋瑋才謙虛一句,立馬又說:不過我命還算好,你看以前那陳秀麗,長得也不比我差,找了個大學生老公,有什麼用?那大學生有文化賺不著錢,天天過的日子,我都看不下去!窮得像條狗。

我幹笑一聲:唉,人生無常,人生無常,對了,苗班花,你還做被貓吃掉的噩夢嗎?你家的貓,還對著你齜牙不?我先說句實話……這貓,天生就沾髒東西,你做了“關於貓”的噩夢,這事可有點古怪。

我說這些,不單純為了框苗瑋瑋的錢,確實是有這個說頭。

苗瑋瑋頓時音調顫抖了很多,她直接岔開了話題:說那事多無趣啊,我就是多年沒見你,跟你聯絡聯絡感情。

我冷笑一聲,實際上我們倆關係咋樣,我心裏清楚,這高中畢業五六年了,你哪怕跟我發過一個消息嗎?也敢說是老朋友?

我咳嗽一聲:苗班花,既然是老朋友了,那有話就直說唄,你那貓的事,多半說沾惹什麼東西了,這事你交給我,保證搞定。

苗瑋瑋笑了笑,說:我看你空間裏的文章,說那個陰陽繡特別厲害,能不能鎮住我們家的貓咪?再說了,我做噩夢的事,和我家貓咪,是不是有關係啊?

“那絕對有關係,至於我們陰陽繡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陰陽繡,繡陰陽,生死富貴,出入平安!”我拍著胸膛說。

哎,說到了這兒,苗瑋瑋頓時有點喪氣了,她終於也老實承認了:其實找你之前,我找人看過我家的貓,他們說……

我問他們說什麼?

苗瑋瑋說:他們也沒說很明白,都說貓咪沾惹了什麼東西,不過有個道士,說我這是白貓子進宅,必有一禍?讓我注意注意貓咪的食物。

我搖搖頭,嘴裏念叨——白貓子進宅,必有一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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