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用意。”龍二說道:這個毛頭神,野心不小。
我問龍二,毛頭神什麼野心?
“既然這個玩意兒叫毛頭神,那就說明了他的一些野心。”龍二說:他想通過挑釁和力量上的展示,讓你們土樓的人對他俯首稱臣,從此,把他當成真神,日夜供奉!
“供奉?”我問龍二。
龍二說是的……這些野神啊,喜歡血腥的供奉!就和某些神秘地區那殘忍的血祭一樣,血祭的產生,都是野神一步步征服了原住民,才產生的。
我點點頭,說我這邊得小心一些。
“自然,你那邊小心,我這邊加緊速度幫你問。”龍二說完,掛了電話。
我則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如果說那個侍衛,真的就是九千歲,也是黑毛棺槨裏麵的主人,那他為啥能獲得這麼高的地位呢?
一個侍衛,憑什麼能有這麼高的地位?
“王朝永固,壽與天齊。”這種話,能是一個“帶刀侍衛”說得出來的話嗎?
……
我想了很久,依然沒有想出什麼所以然來,隻能繼續漫無目的的胡亂走著,在我走到了土樓大院裏的時候,大院裏有人喊我。
“水子!過來紮草台哦。”
我抬了抬頭,瞧見院子裏紮草台的人在喊我呢。
我們這邊,風俗蠻多,有些土樓,一個土樓一個風俗,都是約定俗成的東西嘛!
在我們土樓,每年的大年初三,都要唱戲……唱戲要搭台,我們這管那玩意兒叫草台。
草台的搭成,要費點功夫,首先用木頭架子,把台子給搭好,然後,用搓出來的草繩,一排排的擺過去,擺在戲台上,就相當於現在戲台的墊子。
最後,再用一層紅布蓋上去,顯得喜慶。
我們這邊的台子,一般初一就開始搭,我聽到了搭台的人吆喝,我說行啊……我好久也沒搭台了,就過去搭著玩一玩唄。
我到了搭台的地方,坐在旁邊,開始搓麻繩。
我才搓了沒一會兒,手機響了。
打我電話的人,是穆池!
穆池昨天給瀟灑哥獻身了,結果發現瀟灑哥其實就是一個“坑蒙拐騙”的土炮,她到現在心情都不怎麼高興呢。
現在她應該在後悔在啊,怎麼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接了電話,穆池跟我說:水子哥,你不是早上問我,我身上有沒有怪事發生嗎?
我說是啊!
穆池說:我遇上怪事了!
“什麼怪事?”我問穆池。
穆池說:我的脖頸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幅紋身!
“出現了紋身?”我問穆池:什麼樣的紋身?
穆池說:一副棺材。
我讓穆池現在就來找我,我在院子裏紮草台在。
“哦!我馬上過來。”
說完,穆池掛了電話。
不出五分鍾,穆池就到了草台邊上。
我把穆池給拉到了一個角落裏,詢問她的紋身在哪兒?
她聊起了馬尾辮子,把脖子後麵的紋身給我看。
她一邊撩辮子,一邊打著哭腔說:我起早了覺得沒啥事,無聊,就約了幾個人一起打麻將,剛才錢輸得有些多,我一頭汗,就把辮子給紮起來了,打算好好打,然後回本的。
結果她的辮子一撩,她的牌友都說不玩了,說她脖子後麵有個棺材紋身,大過年的見了棺材晦氣!就都散夥了。
穆池這時候,也才知道,自己的脖子後麵,有一幅“棺材紋身”。
我看著穆池的後脖頸,也看到了那副棺材紋身。
這棺材,其實就是“黑毛棺槨”,同時,我還發現了……這脖頸上的紋身,隻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紋身,在穆池的後背上。
我跟穆池說道:還有紋身!
“還有什麼紋身?”穆池問我。
我說你的後背,還有一部分紋身,去我家,把衣服脫了,我好好給你檢查一下。
聽了這話,穆池詢問我:不是吧?你這是,這是打算占我便宜?
我冷笑連連,對穆池說道:嗬嗬,一樣米養百樣人——就你這點美色,在我眼裏,還真不算啥。
被我做過刺青的女客戶,多得不得了……其中美女也不少,電視劇女王白茉莉都在我的手上做過紋身,我會為了一個穆池壞了我的名聲嗎?不可能的!
我說我是想救你——占你便宜的事,那得是瀟灑哥那樣的人才幹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