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在江州回來後睨了他一眼,“出什麼事了?”
江州被養的很好,情緒基本全擺在臉上。
江州問南桑:“如果我沒錢,你還會跟我結婚嗎?”
南桑怔了瞬,皺眉,“你是江家的小少爺,從生下來身後就帶了萬貫家財,怎麼會沒錢?”
南桑生下來便家財萬貫,江州也不逞多讓。
江州頓了幾秒,低頭吻了吻南桑晶瑩雪白的手背:“那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南桑想說如果你不是有意的,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到嘴邊換了一句:“別說了,我害怕。”
江州沒再提。
南桑在醫院住了兩天,被江州帶回家。
江州像是換了個人,不怎麼出門,也不讓南桑出門,就在家裏攬著她,看看電影,打打遊戲。
而且一直有些悶悶不樂。
在接了幾個電話後,煩躁幾乎要溢出來。
南桑沒理會,挑揀他心情好點的時候,讓他找唐棠,把五百萬要回來。
江州沉默了幾秒,“算了吧。”
“為什麼?”
“她也不容易,家裏爸媽哥哥都是累贅,因為我,好端端的事業也毀了。五百萬也沒多少,就當是給她的補償。”
南桑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她住著一百五十坪的公寓,開著八十萬的車,她哪過得不容易?你知道五百萬能做多少事嗎?能在三環買套單身公寓,能改變普通人的一輩子,憑什麼說給她就給她。”
南桑突然就想起了她的從前,被江州報複到食不果腹。
她牙尖嘴利道:“把錢要回來,那是我的,如果你不去,我親自去要。我的東西,誰也別想平白無故的拿走半分。”
江州沉沉的看了她幾眼,驀地冷笑一聲,“你知道你現在的嘴臉有多讓人惡心嗎?”
“人活著本就為一口飯。”南桑冷道:“再惡心,你也要把我的錢還給我。”
江州猛推了一把南桑,起身就走。
南桑沒再喋喋不休,但對江州卻少了前幾天的溫順,晚上被摟著的時候沒忍住,不耐煩的從他懷裏掙開。
在被硬拉過去的時候,冷著臉說:“把我的錢還給我。”
江州起身就走,踹門去了次臥。
隔天把支票砸在南桑麵前。
南桑看了眼支票的出入行,不滿:“這家銀行是屬於我孩子的,你這是左口袋進右口袋出!你該做的是去找唐棠,把我的五百萬要回來。”
江州再次把家給砸了。
轉身踹門走,這晚夜不歸宿。
南桑懶得搭理他,開筆記本研究京市的市場。
然後三不五時的和南家的人對接婚禮的流程。
婚禮還剩十天的時候,夜不歸宿五天的江州打來電話,冷冷的,“下來,去買婚戒。”
南桑去了。
挑鑽戒的時候聽見江州譏諷的笑。
“這麼多年了,他還惦記著南初呢。”
南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
是南初和景深。
南初在試戴一條項鏈。
向來冷清的景深站在她身後,把她的發捋開。
神情不算親熱,但姿勢親呢到了極點。
南桑沒再看,目光收回想接著看鑽戒。
手腕冷不丁被拉住。
江州拽著她過去,“這麼巧啊,小姑,景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