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無意中解救的兩名女孩,天佑的眉毛慢慢皺了起來。怪不得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她。終於看清了兩人的真麵目,天佑這一晚上的好心情也就此終結了。
這其中的一個不是別人,正是和天佑有過一番恩怨的金銘。
平日裏放學以後都是按時按點的回家,但今天正趕上班裏一位比較好的同學過生日。因為白天還要上課的原因,所以便定下了放學以後到學校不遠處的飯店裏小聚一下。一行十幾個人在飯店裏吃吃喝喝玩得倒也開心,但這時間也就不免晚了一些。本來一起的幾個男同學死活非要送她回家,但因為種種顧及便婉言的謝絕的,找了另一個順路的女同學一路說說笑笑的向著家中走去。
誰知道這路才走了一半就碰上了這樣的事,這裏雖是主街但晚上卻甚少有行人經過,更何況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路上除了偶爾駛過的車輛就再也沒有其他。這三個喝的半醺的醉鬼怕也就是看上了這一點才敢在大街上就耍起流氓來。
金銘的膽子還算是稍大的,眼見幾個醉鬼被趕來的一名年輕人吸引了過去,連忙拉著已經嚇得六神無主的同學向一旁閃去。本想著這名年輕人隻要能拖上片刻自己兩人就能脫離危險,到時候是報警還是跑路那不都是輕而易舉了麼。
誰承想就在兩人一個恍惚的時間這三個長得頗為健碩的男子就已經被撂倒在地了,再看時那道身影已經越過地上的幾人朝著自己二人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兩人在不遠處已經看得呆住了,把自己二人嚇得半死的三個醉鬼居然連一個照麵都沒有挨過去就已經被放翻,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眼見這道人影不急不緩的向著自己走來,及到離身前不過六七米時終於借著路燈微弱的光芒看清了來人的長相。
“怎麼、怎麼?這怎麼可能?”
金銘微微張開小嘴,眼睛直直的的看著慢慢走來的青年,一時間竟呆在了那裏。
楊天佑,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知道這個名字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但卻讓自己記憶深刻。二十年來第一次有人麵對麵的表露對自己的不屑和嘲諷,怎能不把這張臉孔烙進腦子裏?
“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看到了所救的人竟然是金銘,天佑淡淡的說道。
“是啊···”金銘看著眼前帶著冷漠神色的天佑,驚訝過後更多的卻是懊惱。她實在不願意在這種場合和他見麵。
兩人說過這句話,場麵頓時變得冷了起來。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天佑張開了口。
“好了,已經沒事了。我也該走了,再見。”說完這句話,不等金銘有所反應,轉身順著原路走去。
“等等,嗯~不管怎麼說,這次要謝謝你。”身後的金銘緩緩的說道。
天佑的腳步一頓,卻沒有再說些什麼。繼續邁開步子,緩緩的向著遠處走去。隻留下三個在地上直哼哼的醉漢和一臉糾結的金銘二人。
“剛剛那個是不是前幾天因為你挨頓打的小正太啊?”兩人向著家中走去,路上一旁的好友幾次忍不住向金銘詢問道。
“煩不煩啊你,自己去問他好了。”一臉不耐的金銘對著好友說到。
“切,看你這樣子就是啦!不對啊,就他這樣的身手那天怎麼會讓人家打得那麼慘,要不是保安及時趕到的話估計人都得進醫院啦。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