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麼把我關外麵!”尉遲駿拍著門大喊。
“你們家房子大,你去找個地睡覺吧,啊——我困死了——明天見——”秦曦在裏麵打著哈欠回答他。
“哎!我不習慣睡別的房間!我認床啊!”尉遲駿跺著腳喊。但是裏麵已經沒有回應了,他完全被她打敗,趴在門上假哭。
“大少爺,少奶奶怎麼把您關在外麵,從前可沒誰敢對您這樣無禮。”一個傭人過來,掩嘴笑著說。
“所以從前的那些女人,都沒有資格做尉遲家的大少奶奶呀!”尉遲駿苦笑著說。
傭人笑笑,打開旁邊的房門說:“大少爺睡這邊吧。”
尉遲駿無奈地走往那套房,關上門後笑著搖搖頭,也許男人就是這麼賤吧,送上門來的他從不會珍惜,卻偏偏要不惜一切去追一個連正眼都不瞧他的。
秦曦把尉遲駿關在外麵,得意地笑了笑,環顧一下這個套間。廳很大很潔淨,顯然是傭人每天打掃過的,和廳相通的有兩個房間,她擰開一扇門,打亮燈,看看裏麵是書房,便退了出來,擰開另一扇門,這間才是臥室。
洗漱間在臥室裏,她先找了內衣服和睡衣,準備進去洗個澡。想想不太安全,又回頭把臥室門反鎖了,才放心地進去洗漱間,打開熱水美美地淋浴。
洗好之後,她在浴室的鏡子裏反身看了看腰上,現在的醫療技術真不賴,胎記消除後的疤痕已完全看不出來了,沒有瑕疵讓她心情稍許轉好。
拖著疲乏的步子出了浴室,本來打算往尉遲駿的大床上躺下去,但猛然打住,回頭看看這張床,喃喃自語:“這個花花公子,天知道和什麼女人在這張床上顛鸞倒鳳過,不行不行,太惡心了。”
她嫌棄地撇撇嘴,走出臥室,在外麵的沙發上抱個抱枕睡下。
實在太困頓了,顧不得想太多心事,她倒下後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太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秦曦揉揉眼睛,打著哈欠坐起。頭有點暈,她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小曦!”
外麵尉遲駿叫她。
秦曦爬起來,朝門口走去,頭重腳輕如踩棉絮。打開門,她扶額無力地靠在門框上。
“怎麼了?小曦!”尉遲駿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驚叫一聲,“呀!怎麼這麼燙!感冒了!”
“頭好痛。”秦曦有氣沒力地看著他。
尉遲駿攔腰一把將她抱起,“你先去躺著,我馬上喊醫生過來,是感冒了呢。”
他一邊說一邊抱著她走往臥室,秦曦趕忙說:“我不睡你的床!”
“為什麼?那你昨晚睡哪裏?”尉遲駿停下腳步,驚詫地看著她。
秦曦嫌棄地瞅他一眼說:“我睡的沙發,你的床我怕把我睡髒了。”
尉遲駿皺眉,被她的話傷到了,他難堪地說:“怪不得會感冒了,那我一會把家裏的東西全換了新的,我也從此洗心革麵,好嗎?”
“東西可以全部換新的,但你這副皮囊卻換不了,也洗不幹淨,我這個人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你這輩子想讓我對你有好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秦曦毫不留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