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敬寒身患重疾,從來不曾寵幸過府中任何一個女人,她的孩子是哪來的?
腳指頭都能想出來,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了!
該死的秦婉兒,竟然給他們王爺戴了一頂這麼大的綠帽!
聞言,楚敬寒眸色一凝,沉聲道,“傳本王的口諭,秦婉兒德行有失,即日趕出王府!另外,務必要把那個奸夫揪出來!”
“是!”
等滄術離開,慕九歌輕輕一笑,隨口問了句,“你這是準備弄死秦婉兒跟她的奸夫?”
楚敬寒冷嗤一聲,“難道他們不該死?”
慕九歌瞥了他一眼,臉上神情淡然,“我倒是覺得秦婉兒這麼做是情有可原。畢竟,你娶了人家卻不碰人家,讓人守了兩年的活寡,這事擱誰身上,誰能守得住?照我看,你既不能人道,又何必死死抓著人家不放呢?”
如果誰開罪了她,她倒是更喜歡讓人生不如死。
死,在她的字典裏,是最輕的懲罰。
“大膽!慕九歌你放肆……咳咳!”楚敬寒一句話說完,又劇烈咳嗽起來。
這個女人簡直狗膽包天!
嫁給了他,她難道還有別的心思不成?
慕九歌看著他滿臉病容,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眼底劃過一抹暢快。
這個男人是間接害死慕九歌的凶手,她讓他受點苦頭不過分吧。
想著,她又繼續說道,“王爺,你可要注意身體!萬一氣死了,那可就便宜我了!”
“便宜你?”
“是啊,我要是繼承了王府的遺產,再養幾個長得帥得小奶狗,豈不快哉?”
“我死,你也隻有殉葬的份。”楚敬寒眼神又是一沉,手掌一翻,直接朝她的脖子掐來。
慕九歌身體上還有不少皮傷外,雖然已經察覺他的動作,卻還是慢了一步。
於是,她的脖子就被男人狠狠扼住,她想掙脫,可是男人力氣很大,她越是掙紮,他的大手就掐得越緊。
慕九歌一張臉很快被憋紅了,冷冷瞪著他,咬牙道,“你丫放手!”
楚敬寒鳳眸幽涼,語氣透著幾分冷蔑,“本王不放,你能如何?”
“不放就去死!”
慕九歌眼底殺氣驟現,隨即霍然出拳,朝著他的門麵狠狠砸去。
然而,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病殃子的身手,拳頭還沒落下,她纖細的皓腕便叫他一把扣住。
“憑你,也妄想傷本……咳咳……”話未說完,男人冷不防地咳嗽起來。
慕九歌趁機抬腿就朝他踹過去。
沒想到這個病殃子警惕性極高,反應也很快。
她腿踹過去的時候,他大手一撈,竟直接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慕九歌還起動手,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反剪在她頭頂上方。
慕九歌隻要稍微動一下,身上被秦婉兒主仆弄出來的傷口便火辣辣的痛。
她咬咬牙,憤恨地瞪著他,“你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
“嗬!”楚敬寒唇角冷挑,帶著一抹邪肆的笑容,“本王若是連女人都欺負不了,才真算不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