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皇後看上,並且賜給原身的宮女,她們的規矩自然極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不過這事到底還是讓寧溪澤知道了。
作為太子,在皇上有心培養,適當讓權的太子,他的在宮中自然是有自己的勢力的。
東宮更是被他看的跟水桶似得,隻要他想,就沒有什麼不能知道的。
再加上李叢本就不敢瞞著自家主子,自然是寧溪澤一問,他就什麼都說了。
於是第二天,當江澈又去東宮小廚房的時候,就被攔了下來。
“昨天不是說手腕傷著了,怎麼今天又來了?”一見到自己這表弟,寧溪澤就直接道。
“沒傷著,就是手腕累了有些發酸。”江澈連忙解釋。
他是有原身記憶的,又在宮裏生活了三個多月,自然知道這種事情要是不說清楚,昨天在小廚房的有一個算一個怕是都要倒黴。
“傷沒傷著得太醫看了才行。”
寧溪澤可沒聽他的一麵之詞,直接揮了揮手,讓旁邊早就候著的太醫上前給他查看傷勢了。
江澈倒也不怕太醫去查,反正他本來就沒事,差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回太子殿下,世子手上並沒有受傷。昨日會覺得酸澀,想必是一時勞累,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那位太醫給江澈把了一會脈,又拿著他手腕檢查了一會後就得出了結論。
能被寧溪澤招來的太子然是他非常信任的。
所以也不會像很多太醫那樣含糊其辭,就算沒病也給開個太平方,而是實話實說。
“太子哥哥我都說了沒事了,我不傻,現在時間又不緊,慢慢學來得及,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傷。”
聽了太醫的話,江澈仰著笑臉對寧溪澤道。
他如今是七八歲的年紀,五官精致、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看著就是個精致可愛的小少年,討人喜歡的很。
這麼一笑,甜度直接超標。
別說本就寵著他的太子了,便是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覺得心頭一軟。
“就你借口多。”寧溪澤被他這麼一笑也嚴肅不起來了,笑著點了點他這才繼續道:“昨天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不要再出現了。”
“我知道的。”江澈乖巧點頭。
“李召安,你吩咐人注意一些,要多休息,不要累著世子。”寧溪澤隨即又對身邊的李召安道。
“奴才遵命,定會讓人時刻守著世子。”李召安連忙領命。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今世子沒受傷,他也有意護著奴才們,事情自然就這麼過去了。
可若是世子真的受傷了,李召安相信,昨天在小廚房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逃過。
就連他怕是也要吃了瓜落兒。
事情解決,江澈又陪著太子表哥聊了一會,就去了小廚房。
因為有了麵點精通。
他學起來自然比昨天順利的多。
隻是擔心學的太快引起懷疑,他刻意壓著。
再加上今天王立他們都不敢讓江澈再累著,盡量不讓他動手,而是以王立做示範為主。
這樣一晚上學下來,倒也沒有人發現他和昨天有什麼不同。
接下來一段時間,江澈就過上了這樣的日子。
白天去上學,放學回去吃了飯,就來東宮小廚房學習。
有時候若是太子表哥清閑,他還能跑來蹭一頓飯。
宮中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特定份例的。
原身雖然受寵,份例和那些皇子無二,再加上有皇後姨母和太子表哥照看,可和太子還是沒辦法比的。
這是規矩問題,就算再受寵,宮中皇子一輩的,誰都不能越過太子去。
所以東宮很多好吃的東西,江澈是沒辦法經常吃到的。
對於這點,江澈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開心。
他可清楚自己的任務是什麼。
太子越是受寵,在皇上心中分量越重,對他就越有利。
當然了,這段時間,江澈也隔三差五的去給皇後姨母請安。
隻是因為皇後忙恨得,他也就沒有去添亂,請個安、蹭頓飯就回來。
其間自然不可避免的遇到了幾次皇上。
怎麼說呢,對於這位皇上,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雖然有些小問題,但總體來說他還是一位非常開明且不戀權的好皇帝。
就算是一些小問題也主要是體現在後宮之中。
這位皇上對待後宮真的是挺渣的,在他心裏皇後是共患難的妻子,要生同衾死同穴的。
至於其他人,除了四妃在他心裏有那麼些許分量外,其他都是打發時間的玩意。
便是皇子,雖然不至於這麼輕視,可和太子一比那也全部都是小可憐。
說實話,皇上對於有些皇子,還沒有對他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