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他就惡心,他父輩與我父輩曾是所謂的兄弟,十年前他們一家被主家從天星城趕出來,是我父親念著兄弟的交情幫他們在這裏建立起產業。

結果他們是狼子野心根本不懂得感恩,慢慢發展起來竟然暗中蠶食吞並了姨媽一家的產業,最後還不放過他們。”

“難怪...若是換作我也會如此對待他們。”

“現在趙家的勢力日益飛漲,嚴重威脅我拓跋家。”

孟九程聽著都覺得那趙家很令人厭惡,何況拓跋雨這個親身經曆的。

那趙海洋走了便不再多想,兩人此時都急需修煉,拓跋雨已經無限接近刻神期,希望通過這幾天可以突破,而孟九程則是修煉神技。

“收費的果然是不一樣,這魔能要濃厚過那東工區的武館,差不多是一倍了。”

孟九程試著感應了一番,有些驚訝道。

孟九程對神技修煉的進度變得緩慢,想要達到中級還有不小的距離,快些可能是兩周,慢的話可能要一個月不止。

“該走了,徐象好像最近在找我來著。”

這個時候拓跋雨還沒有停止修煉,估計還在衝擊刻神期的關鍵時刻。

大街上今天多了些斬魔者的身影,一周後有一場斬魔者考核安排在河壇古裏武館。

想要考核的斬魔者從附近的城鎮趕了過來,否則以河壇這個小鎮在大街上根本看不到這麼多斬魔者。

想成為斬魔者,不是隻要有修為就可以的,還要通過考核得到承認拿到自己的專屬名片。

“可惜我還隻是覺醒者...”

孟九程也想參加考核,通過斬魔者考核在高考也是可以加分的。

“九程!”

徐象大老遠就看到孟九程,便直接大聲呼喊出來。

“老徐咋了?”

“你小子這段時間怎麼老是見不到你人的?你跑哪去了?”

“啊?我去武館玩了一段時間。”

“武館?那有什麼好玩的,咱普通人去哪啥也幹不了啊。”

“來,告訴你個好消息,朝夕機械製造工廠那邊讓我們準備去上班了,雖然我們隻是去打雜但那工資可不低啊都有九千多。”

“九千多?老徐,我一直想問你那入職書到底怎麼搞到的?”

孟九程現在已經沒必要進廠打工了,斬魔者自有斬魔者的賺錢途徑。

“我不是說過我是南沙闊少嗎?問這個幹嘛?”

“真的?你若真是闊少又何必落魄至此打散工,飯都吃不起?”

見孟九程神色嚴肅起來,徐象便不打算再隱藏,帶他去了一個安靜的飯館聊。

“我說我是因為家族原因才淪落到這種地步,你信嗎?”

“我信。”

徐象微微一愣,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算了,告訴你也沒事,當年徐家內部糾紛四起,我父母被大伯一家監禁隨時可能被殺,我當時恰巧不在家逃過一劫,後來我知道家裏的事便逃離南沙來了這裏。”

徐象將茶水倒上,拿起一杯子細細的品嚐起來。

“河壇這個小鎮偏遠,南沙城的勢力對其影響並不大且幾乎不受黑夜影響,我便來了這裏,之後就是你見到的模樣。”

孟九程聽了有些沉思,徐象早期確實不像本地人。

“現在內部糾紛停止了?”

“還早呢一直都有,隻不過前些年過激了爆發了一場直接性內鬥,現在有所緩和形成了兩邊對峙的局麵。

一邊是大伯,一邊是三叔的局麵。

我那天去朝夕便是找我的小堂弟,他給我在本地找了兩份工作,就是你手上那份。

原來是想給我安排經理位,隻是我現在還不想那麼快讓徐家人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存在。”

孟九程沒想到那徐象之前天天吹噓的事,現在看來確實很大可能他不是在吹噓...而是真的。

這徐家的事確實倒是真的,南沙城他是真去過,老徐應該不至於閑的蛋疼,為了裝逼把自己拿到入職書的事和徐家強行扯上關係。

“這些年倒是謝謝你了,陪伴我這麼久,我能適應這裏每天打散工掙錢,主要還是受你的影響。”

飯後老徐有些醉醺醺的雙麵泛紅回了家,若非孟九程勸阻他別喝那麼多還喝了醒酒茶,現在怕是都睡上了,根本沒能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