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十八樓辦公室時,牧魚被麥修思抓住,給會議室的總裁與經理們泡咖啡。
記著麥修思說的,需要多少杯咖啡,以及特別交代方總裁的咖啡不要糖。她皺起了眉頭,咖啡有什麼好喝的,而且不要糖,難道他要苦死自己,還是欠虐?
牧魚糾結,期期艾艾的把弄好最後一杯咖啡,沒有放糖,那色澤看著就很難喝,眼睛總往上麵瞟——要不給他加點糖?牧魚自問,發了短信告訴麥修思,可以來幫忙端咖啡了。
最終,從不喝咖啡的牧魚,經不住誘惑,決定嚐一嚐方總裁的咖啡,是否好喝,需不需要放糖。
端起來,靠近唇邊,小心翼翼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掠過,舌苔染上苦味。
“好苦!呸呸!”
牧魚皺著娃娃臉,蠕動舌頭,發出“唆唆”聲。
“牧小姐?”
此刻,麥修思走進來。兩人早就熟悉了,但見到牧魚手上的杯子,和因驚愕而定格的臉,便笑出聲來。
“笑……笑什麼!”牧魚臉紅了,連帶著耳垂都煥發出粉嫩色。總裁的專用杯在她手上,唇邊還有點咖啡汁。
“哦,不笑什麼。”唇邊的笑意卻止也止不住。麥修思早就猜到,牧魚和總裁關係不正當,這會更肯定了,“這杯端過去,還是……”調侃的意味濃了。
“不!我……我喝……”牧魚口齒不清,“不是!我去換個……你先端別的過去吧!”
麥修思點點頭,要不是有很多事,他還想繼續笑下去。
等人走了,覺著沒有人會進來,牧魚把咖啡全部倒掉,衝洗杯子,然後在茶水間找茶葉。在一個隔間,印有總裁專用的字樣,裏麵放著一罐為開封的上好龍井與一套茶具。
牧魚取出茶具裏的壺仔細清洗,用熱水重新過一次。然後撕開包裝,把茶葉捏出一些,放入壺內。
“應該比咖啡好喝的。”牧魚聞了聞茶香道。但她不會泡茶,家裏最多的就是菊花茶,沒什麼講究的,隨便丟進茶杯,泡開了就喝。
會議還在繼續,廖中傑正在做市場分析報告。走進來的牧魚引人側目,廖中傑微愣,沒想到牧魚會端著東西進來。
牧魚衝廖中傑點點頭,把龍井茶托盤放在方臨淵的右手邊,彎下身子給他斟上一杯。黒直又柔軟的秀發垂過肩,剛好遮住她的耳朵。
不故別人的眼色,用隻有兩人得到的聲音道,“以後不許喝咖啡!”強硬的很。
方臨淵微不可覺的點點頭,嚐了一口龍井茶,皺眉,這泡茶的手藝也太差了,卻不說什麼,反而細細的淺嚐,如癡如醉。
“我走了。”牧魚小聲的道,“下班了我帶海鴿回家!”不容拒絕。
這些小動作發生的極快,但會議室的人精怎麼會瞧不出來,都裝作看不見而已。隻是對市場部那邊的牧魚更加上心了。
相反,廖中傑越來越不悅,甚至不願意接受眼前的事實。他偷偷保護,並喜歡了兩年的女人就這麼失去了!
不!
他怎麼會失去!廖中傑的野心、抱負,以及深藏的自傲都提醒著,跟總裁爭奪一番,未嚐不會美人與名和利皆得,來個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