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出手,不然我們姐妹二人就麻煩了!”春歌上前幾步,朝那女子笑了笑。
“是嗎?我怎麼覺得妹妹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那些地痞流氓呢?”冰冷的麵容忽然綻放一朵燦爛的笑花,卻見那女子拾起地上的包袱輕輕拍了拍。
“不怕那是不可能,隻不過,今天不一樣。”春歌說著指了指碼頭方向。
“妹妹真是好心思。”女子輕笑一聲,“我叫聶九娘,剛從淮南而來,這次是到這尋我哥哥,沒想到通知了他之後,居然還誤了接我的時間,以至於被那些流氓纏上,還連累了二位妹妹受驚。”聶九娘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
“姐姐說笑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春歌,這是小菊。”春歌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小菊。
“看妹妹之前的表現,似乎不像是農家女應該有淡定,反倒像是經常見識過大場麵,能夠保持榮辱不驚的大戶人家小姐。”聶九娘細細打量著春歌如此說道。
“姐姐真愛說笑,若真是大戶人家怎麼可能獨自跑這龍蛇混雜的地方,還險些……不說這些。反倒是姐姐你,我之前聽那個吳九爺說你在這裏等了兩個多時辰,還未等到接你的人。不知道姐姐可知道你哥哥叫什麼?住哪?或者在哪當差,說不定我還能夠幫上一點忙。”春歌見聶九娘孤身一人在此也不是辦法,不由動了幫忙的念頭。
“我哥哥叫聶遠,據說是在南山大戶人家張家做護院,嫂子也是張家的丫鬟,在城中有一處住所,可是我沒問在哪,不知道春歌妹妹你知不知道張家在哪?”聶九年上前挽了春歌的手腕,也不扭捏作態,直接道出實情。
“張家?”小菊突然聽到聶九娘要找之人居然是張家的護院,不由沉下了臉,儼然是因為張宜山的事情,連張家的仆人都記恨上了。
“小菊妹妹,怎麼了?聽你口氣似乎不喜歡張家的人,難道這張家的人得罪了你不成?”聶九娘不禁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