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柳如夢並不在意得罪幾個地方官員,但是,有些前來捧場的世家子弟,在上京那邊也有不小的能量,若是不小心誤傷,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衡量輕重之後,柳如夢隻能壓製著自己的怒氣,就此作罷。
如此一來,少了柳如夢在暗中指使他人動手腳,茗芳齋開張那天都過得很是順利,就連剛拿出的百斤上品花茶,也在那些名門世家的哄抬之下,一搶而空。為她掙了足足十五萬兩的銀子,幾乎等同於買下茗芳齋的銀子。
除去上品花茶所掙取的銀兩之外,就連次等花茶亦是一售而空,無論是哪個檔次的存貨。這裏頭售出的銀兩數目也相差無幾。
一日時光便已掙了將近三十萬兩銀子,這無疑讓錢總管樂得從早到晚,那嘴巴就不曾合上,就連未曾到場的老祖母她們都喜上眉梢。
將收入入賬後,春歌拿出其中二十萬兩,與九娘換了行裝,去了一趟五毒門。並且將手頭上的二十七種上品花茶,用百納茶盒裝好,一並送給了蔣衡,作為謝禮。
蔣衡自然不會推卻春歌的好意,將東西收下。
與此同時,張家那邊的宴席也已經開始,作為主人家的柳如夢此刻卻待在自己的房裏頭大發雷霆,一旁站著的男子儼然便是那李陽的小舅子蕭應生。
“可惡的顧春歌,沒想到她賣的居然能夠與賣茶的古家有此般交情。居然是賣連客茗居都不得帶出茶園的上品花茶,這不是存心落我的麵子。太可惡了。”柳如夢那張美麗的容顏,因為憤怒而扭曲著,露出猙獰之色。
“大少奶奶請息怒。”
“息怒?”柳如夢抬眼望著蕭應生,目露凶光的咬牙說道:“如此落我麵子之事,你讓我如何息怒?”
“大少奶奶,這事情也是初時咱們始料未及的。畢竟,誰能夠想到顧春歌與那古歌相識,並且請了如此多份量不輕的客人。形勢所迫之下,咱們也隻能夠忍著。”蕭應生苦口婆心的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