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中的護院,在聽見大廳所在處傳來兵刃交接的聲響後,惟恐出了大事,慌忙湧了進來。
待到看清是柳墨白在與顧家二少爺在比劍後,隨即鬆了口氣,紛紛回了各自的崗位。
躲在暗中的張高等人,眼看著柳墨白被春歌完全壓製了攻勢,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父親,這位顧家二少爺的身手真是了得,居然能夠完全壓製住我二哥的攻勢。雖然,我也曾經聽聞顧家祖上曾經出過一品將軍,可那也是數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了,如今見這顧家二少爺的伸手,難不成咱們都看走眼了?”柳如夢壓低聲音問道。
“不。據我所知,即便是顧華恩當年的身手也不見得高過府中的護院,所以,這顧春何以能夠有此身手,恐怕與他離開尹臨城六年中的這段時間有關。隻是,顧家不是說他棄武從文了嗎?何以,這武功不但沒有丟失,反倒是更厲害了呢?”張高不解的喃喃道。
“棄武從文?”柳如夢柳眉微蹙,目露擔憂之色,“如今唯一能夠解釋眼前狀況的理由,恐怕是,咱們所有人都被顧華恩那個家夥騙了。說不得,這顧春不但沒有棄武,反倒是拜了高明的師父,學了如此的本事。若他僅僅隻是一名武夫也就罷了,可我之前,觀他在客廳的舉止,又不像是個武夫。若是此人文武雙全,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文武雙全嗎?”張高頓了頓話音,略作沉吟後,接著說道:“若是以當年顧春的聰慧,這文武雙全的可能性不小。看來,咱們處事也需要小心點,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可就丟人了。”
這頭張高的話音方落,廳前院中的比鬥也隨著春歌虛招一晃之下,高下立判。
“你是何人,為何要偷襲與我?”春歌將手中的長劍架在柳墨白的頸項上,冷冷的問道。
“在下便是邀約之人。”柳墨白一臉淡定的笑著答道。
“你便是那個想與我做生意之人?”春歌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