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歌牽著錦文的手,朝著家中的四方依次鞠躬行禮之後,在心中暗暗起誓,這筆血債,她定要柳墨白血債血償。
待到春歌與錦文上了夜安排的馬車,揚長而去之後。隻見那個夜晚與夜一同出現在河灘中的冷月忽而出現在他的身後,依舊帶著那半張麵具,望著目送春歌離去的夜,疑惑問道:“主子,您為何不告訴顧小姐關於顧老夫人她們的事情?”
“冷月,有些事情不該你問的時候,就權當不知道,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夜頭也不回的冷冷說道,卻讓冷月帶著淺笑的容顏微微一僵,滿是惶恐的下跪。
“是冷月逾規了,還請主子責罰。”
“起來吧。這事情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前,若是誰人告知她隻字半語,我定不饒他。知道嗎?”
“是,主子。”剛剛出現的另外六人忙齊聲應道。
“轉告鬼麵,務必照顧好那些人,如是少了一根頭發,為他是問。另外,鬼手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鬼手已然按照主子的吩咐,徹底抹殺。這個江湖,再也不會有鬼手的存在。”冷月沉著臉答道。
“很好。”夜點了點頭,臉色稍緩些許。
“主子,幽冥之境派人送了帖子,想請主子赴會,不知主子意下如何?”河灘之夜時出現的病態美男幽幽的問道。
“白澤的邀請自然是要去的,幽藍,帖子上可說清了日子?”夜道。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被稱作幽藍的病態美男應道。
“今日六月三十,距離八月十五還有兩個半月,不急。準備三匹汗血寶馬,幽藍與冷月陪我上京,其餘人都回去。記住,若是樓主未曾問起我的行蹤,誰也不得泄露我去上京的事情,聽明白了嗎?”
“是,主子!”
……
同一時間,京城上官家——
“父親,妹妹的死定然另有原因,我決定徹底查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若是真與柳墨白無關,我自會上門負荊請罪,若真與他有關,即便是拚著我這個戶部侍郎的官不要了,我也要他因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