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晉王府之時,卻見王府門前圍了不少人,再看人群中央位置,卻掛著一塊告示牌,顯然是這告示牌的內容吸引了這些圍觀者。
春歌牽著錦文的手走到那塊告示牌旁邊,透過人群的縫隙,依稀看到那塊告示牌上寫得是個招聘的文書。
至於文書中的內容,卻看得不太清楚。
“這位大叔,請問那告示中寫了些什麼?”春歌攔住一位剛從裏頭走出來的大叔,忙如此問道。
“也沒什麼,不過是貼出告示,說是要為這晉王府的四少爺找一位先生,並且將酬勞提高了一倍,另外還有許多的賞賜。不過,我這雖然也曾做過富貴人家的先生,不過,這位四少爺呀,我可教不動。”那位大叔看了看春歌的模樣,不禁笑了笑道:“看你的打扮該不會是準備應試的考生吧。我看,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攙和進去,雖然這價錢出得不低。”
“多謝大叔的好意,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斷不會做那不自量力的事情。”春歌朝那位大叔拱了拱手,表示謝意。
“嗯,很好,有自知之明。我還有事,告辭。”那位大叔含笑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聽了那位大叔透露了告示上的內容,春歌心中已然有些底,便牽著錦文的手,走到了王府門前,朝著守衛拱了拱手道:“這位大哥,請問那告示上說請先生,不知該如何做,方能得了這份差事。”
府門前那位被春歌行禮詢問的侍衛微微打量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道:“這位公子,我看你年紀輕輕,身子有較為單薄,還是莫要來這王府當這西席先生。”說著又看了看錦文無神的眼眸,接著說道:“不怕告訴你,四少爺的先生都換了不下二十個了,每個先生走時,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痕,有些甚至於都被四少爺整的發瘋了。我看你還帶著一個孩子,免得殃及無辜的孩子,勸你還是另找其它的差事吧。”
這位侍衛倒是苦口婆心,奈何,春歌本就是衝著這西席的職位而來,又怎能輕言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