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有禮,奴婢煙翠。不知公子可是也來應試西席先生的?”煙翠如此問道。
“沒錯。”春歌點了點頭道,望著眼前這位機靈的小丫頭,笑了笑。
“那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應試之時,是您一人前去,又或是準備帶著這位小公子一同?”煙翠見春歌由始至終都牽著錦文的手,未有放開的意思,不禁有此一問。
“在下月行,與月同行的月行。他是我弟弟月文,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我去哪都帶著他。”
“公子的意思,奴婢可以認為是您準備在應試之時也帶著這位小公子咯。”煙翠眨了眨眼問道。
“沒錯,我會一直帶著他。”春歌語態肯定的應道。
“既然如此,那奴婢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塊是您的通行令牌,待會喚道您名字的時候,請從那扇門進去,隨後會有人告訴你此次應試的內容。”煙翠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青綠剔透的圓形鏤空玉佩,隻見那塊玉佩之上所刻之物是藤蔓型花卉,握在手中冰涼一片。
“你們難道都是用如此價值不菲的玉佩作為通行的令牌?難道,你們就一點不擔心,對方拿了這玉佩直接離去?”春歌把玩著手中這塊玉佩,眉梢輕挑的望著煙翠,如此問道。
“公子真愛說笑,晉王府雖然是王府,可是,也沒有您猜想的那般財大氣粗。其實,之前前來應試之人拿得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白玉,至於給公子的這塊玉佩為何會是碧玉,那是因為,白玉用完了。而煙翠對於公子的印象倒是不錯,知道公子並非那種貪墨別人財物之人,自是放心的很。”
聽得煙翠這般一說,春歌反倒有些喜歡上這個小丫頭那張頗會討人歡心的小嘴,不由淺淺一笑道:“既然煙翠姑娘如此信得過在下,那我可不能負了姑娘的好意,定然將它安然無恙的返還。”
“那就謝過公子了。”煙翠說著朝春歌微微行禮,隨後退下到一旁,揭開角落的一道布簾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