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洛園之時,春歌特意打量了四周一遍,確定那日的陷阱都已經拆除,方才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這晉襄烙也並非無可救藥之人,能夠知錯就改。
隨著春歌帶著錦文正是踏入洛園中專門設立來作為晉襄烙讀書之用的課堂時,卻見晉襄烙身旁站著小路,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不時的點著頭,昏昏欲睡,就連春歌踏入課堂之時,他都不曾有一絲的反應,連帶著小路亦是如此。
春歌眉頭微微一皺,輕咳了一聲道:“咳咳,該醒了,準備上課。”
碰的一聲腦袋撞在書桌的聲響隨之響起,卻見晉襄烙一臉不快的找著擾他清夢的罪魁禍首,待到看清是春歌之時,臉上的怒容隨之一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頗是不屑的神情,“原來是你。”說著掃了春歌一眼,開口說道:“既然你是我的老師,那你說說看,今日裏頭要教什麼內容。四書五經,還是行兵布陣,治國之道。”說此話時,晉襄烙的態度頗是不屑。
“聽你的口吻,似乎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春歌也不氣,反倒是拉了兩張凳子,一張給錦文坐下,另一張則自己落座其上,頗是玩味的望著晉襄烙。
“感興趣與否跟老師您教授的東西有何差別嗎?”伸了個懶腰,百無聊賴的問道。
吃過一次虧後,晉襄烙自然不會與春歌正麵衝突。雖說他受雇於晉王府,卻不是他可以輕易解雇之人,除非對方親自要求走人。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晉襄烙才不想給自己找罪受,能夠乖乖的來上課,至於讀不讀的會,那就要看老師的本事了。
“自然有關係。須知若是你不感興趣的東西,即便是要求你學,估計著也隻能學個半桶水,甚至更加不如。與其這般高不成低不就,還不如找你感興趣的東西。隻要有興趣,自然是事半功倍。”春歌靠在自己的那張太師椅上,笑著說道。
“老師真的能夠隻教我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