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襄烙雖然有些不甘心的應道,但是聽了春歌剛才的話之後,也覺得有些道理。在無法證明自己之前,一切都是白搭。
春歌望了眼已然有些許轉變的晉襄烙,不由淺淺一笑,畢竟是個孩子,有些事情雖然很任性,卻並非什麼都不懂。
之前對他的懲罰或許可以收回,春歌如此想道。
回到講座之後,春歌開口說道:“我雖然不敢說我教給你們的東西課本上從來未曾有過,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們,接下來的課程,絕對是最有趣的。今日我決定去花園上課,至於這裏,待會再叫人收拾。小路,你過來牽著錦文。襄烙,你過來我這,我替你解了身上的懲罰。”
晉襄烙對於春歌如此快就放棄了對她的懲罰,不禁有些意外,反倒是那般望著她忘了起身。
“小路,你帶錦文出去外麵等我。記住了,別走太遠,知道嗎?”春歌朝小路如此喚道。
“哦,我不會走太遠。”小路點頭應道,隨後牽著錦文出了課室。
待到課室中僅剩下二人之時,卻見春歌走到晉襄烙的跟前,開口說道:“起身,褪去上衣,背過身去。”
“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為什麼又突然想解去對我的懲罰?”晉襄烙依舊坐在原位並未有起身的打算,卻問了春歌這樣一個問題。
“雖然懲罰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看在你對小路還算不錯的份上,這次就算了。更何況,我今日要教授的內容不在這裏,若是不解了你身上的懲罰,我可沒興趣為了上課,還要讓人抬著你去。”春歌說著微微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廢話少說,趕緊將上衣脫了,我可不想為你耽擱太長時間。”
晉襄烙稍微沉默片刻後,隨即起身慢慢的解開自己的扣子,褪下了外衣,露出一個消瘦的身子骨。望著晉襄烙****的上身,春歌卻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指著他胸口距離心髒不過一指之隔的位置說道:“這道疤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