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錦文比春歌更是徹底,每次的回答都不會超過三個字,由春歌喂他吃飯。
想來錦文之所以如此,也是因為感覺到了春歌對於上官煙雲的態度,而改變了自己的態度。至於晉襄烙更是答非所問,即便如此,卻也能夠讓上官煙雲兜兜轉轉間應付過去。
飯後上了水果之後,春歌僅僅給錦文拿了一點夏日的西瓜試了試味道,隨即開口說道:“襄恒兄,襄夜,上官小姐,今日這餐飯月行吃得很開心。不過,我身為襄烙的老師,對於他的作息方麵也需要費點心思。為了不影響下午的課程,我要帶他們回去午休,就暫時告辭了。”
“月行哥哥真是一位盡職的好老師,居然連這件事情都要操心。若是教導煙雲的姑姑也能夠如此為煙雲著想,煙雲一定會很高興的。”上官煙雲一臉羨慕的說道。
“每個人的教學方式都不同,自然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樣。更何況,襄烙還是孩子,很多事情都需要好好的規劃一番,不然,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春歌說著再度望了眼天色,“時候不早,月行不多說了。告辭。”說著朝晉襄烙投去一個示意的眼神,一行四人動作迅速的離去,連帶給上官煙雲再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季夜眼見春歌順利脫身之後,悄悄朝著墨兒投去一個暗示的眼神,卻見早已與他配合默契的墨兒立刻驚呼一聲道:“糟糕了!少爺!”
“怎麼說話呢?你少爺我很好,一點都不糟糕。”季夜忽而沉下臉道。
“少爺,我不是說您糟糕,而是有件事情要糟糕了。”墨兒眉頭一皺,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有什麼事情要糟糕了?”季夜沉著臉問道。
“您忘了嗎?您今天與上官小姐的大哥,上官昀大人約好在未時於城西嶽陽樓見麵,這會都臨近未時了,您卻還在這裏,這不是要糟糕了嗎?”墨兒一臉焦急的接著說道:“現在咱們去騎馬趕過去,興許還能夠來得及。要知道上官大人最討厭別人遲到了。你說這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