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據調查顧家小姐逃過一劫,孤身來了京城。”
“可曾查到她此刻在何處?”柳墨白問道。
“尋遍整個京城都不曾找到人。不過……”那人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柳墨白沉聲問道。
“不過一些皇親國戚的府邸不曾查探外,還有上官家那裏也不好下手,因此,小的隻能說除了那些地方之外,並無二爺您要尋的人。”
“我與其它王侯的公子都有些關係,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不過,上官家不在我的能力之內,你自己想辦法處理。”晉襄宇如此應道。
“那就有勞襄宇兄了,至於上官府那邊我自有辦法處理。稍遲些,我會命人將畫像給你送去。”
“也好,屆時你直接命人送去我書房即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晉襄宇說著拱手告辭。
“恕不遠送。”柳墨白起身相送,待到晉襄宇離了嶽陽樓之後,卻見他朝著那個站在原地的男子說道:“這三樓已然包下,想吃什麼盡管點,掌櫃的會將這筆帳記在我頭上,你卻見弟兄們喚來吃喝一頓,就說是我的犒賞。”
“多謝二爺賞賜。”
……
“多謝上官兄之前的解圍。”季夜待到完全離開嶽陽樓之後,隨意找了一間茶館,定了一個雅間後,方才朝上官昀行禮道謝。
“毋須如此客氣,我之所以幫你,隻不過是正巧有件事情要問你罷了。”上官昀笑了笑道。
“有事情要問我?”季夜微微一愣,接著說道:“這京城內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您不知道的?”
“你也別將我說得好像什麼都清楚似的,其實,我今日願意出手相助,一來是有事問你,二來是因為我對柳墨白有些許的不滿。你剛才也應該也聽得很清楚。我讓他陪我去給妹妹上一炷香,他卻說太後召見。這明擺著就是敷衍的借口。若他真的有心,之前就不會與令兄喝酒談天,而推卻我的邀請。”上官昀說至此,臉上的怒色卻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