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賭可以,但是必須公平。不可以用我不會的東西打賭。”春歌如此說道。
“安心啦,我很公平的。打賭的方式就是跟我來一局石頭剪子布,一局定輸贏,不可以賴皮。”那人說著將那個肉球的東西朝袖袋一塞,擄起袖子做好了比試的準備。
這個家夥是小孩子嗎?怎麼連打賭都用那麼幼稚的方式。
春歌忽而覺得頭頂上有一群烏鴉飛過。不過略微琢磨一番後,這個建議倒是省時省力並且符合公平二字。
隻見春歌一個轉手,將晉襄琪甩在了背上,單手固定著他的身子後,朝著那人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道:“來吧。”
“石頭剪子布……”二人齊聲喊道,瞬間出手。
“輸,輸了!”那人臉上的笑意徹底僵硬,儼然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望著自己出的錘子。
“好了,你輸了。趕快告訴我如何醫治他的眼睛。”春歌眼眸半斂的望著那人說道。
“哦,那個東西叫做……”
“那個惡心的東西就不要說了,我想知道如何醫治他的眼睛。”春歌打斷那人的話道。
“將他放下來,我先將遮掩了他雙眸的那層白色薄膜破開。”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之前打賭的刺激,此時的他變得有些無精打采。
“我讓他枕著我的腿,可以嗎?”春歌坐在地上,讓晉襄琪的頭枕著她的大腿問道。
“無所謂。”那人依舊無精打采的說道,隨後伸手用兩指撐開了晉襄琪的眼簾,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卻見那層白色不透明的膜已然落在那人的手中,僅是片刻功夫,便已完全剝離了罩著眼球的膜,掏出一個瓷瓶在那雙烏黑的眼眸中滴了幾滴。
“東西是剝離了,我剛才也已經給他上了藥水,但是近期內他都無法睜開眼睛。這裏有一瓶專治他眼睛的藥水,你每隔三天為他擦拭眼角一次,約莫半個月他就可以重新看到東西了。”
春歌眼見此人醫術如此了得,不禁想起錦文的眼睛,不由開口問道:“你既然能夠醫治好他的眼睛,那麼,我想問下,若是被毒傷,而無法視物的眼睛,你是否也有辦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