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春歌才忍受著他有些誇張的演技,回了沐園。
回到沐園之後的春歌,可是將煙翠嚇壞了。尤其看到春歌那蒼白的麵色以及染血的袍子,更是將她嚇得不輕,片刻功夫便抱了一大堆金創藥,若非她是女子,而春歌是男子,說不得她就要親自為她上藥了。
幸虧此次並非真的受傷,否則光是應付錦文他們就夠她受的了。
春歌被老王爺責罰,並且受傷回了沐園的消息片刻就傳遍了府中,不過片刻的功夫,晉襄恒與晉襄宇雖然不曾登門拜訪,卻依舊使了人送來了慰問的補品,至於季夜卻是急衝衝的趕來,絲毫不理會晉襄烙還在環月樓便闖入了春歌的房間。
“你沒事吧。”待到季夜看見麵色蒼白的春歌,低垂著眼眸趴在床榻上時,卻硬生生的停在了一步之遙處開口問道。
春歌抬眼望著季夜,佯裝虛弱的朝他笑了笑道:“沒事,隻是被封了內勁挨了幾下板子,還死不了。”
“你……”季夜眉頭一皺,隱忍著將要出口的責罵,轉而在她床榻邊的凳子上坐下,緩了緩口氣道:“聽聞你什麼都未曾解釋,或是求饒便直接開口請罰,才落的這般模樣。你,你這是何苦。”說道最後,季夜的話語中已然不再是怒氣,而是心痛。
“你說的什麼話,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的錯,是我睡過頭,才會耽誤了時間,以至於讓王爺等了我那麼久。受點責罰算得什麼,不過是幾日下不得床而已,沒什麼大礙。”春歌笑得那般不以為意的說道。
“受點罰算不得什麼?”季夜的話音不禁拔高幾分,儼然是被春歌這話給氣到了。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想讓樓下的人都聽見你在責罵我嗎?”春歌忙喊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反倒是擔心別人會聽見我罵你?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季夜指著春歌,說道最後已然想不到該說什麼,最終隻能重新坐下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