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慘狀的煙翠,卻刻意隱瞞自己受傷的事實,反倒是阻止她回房,怎能不讓春歌心生懷疑,並且指著前臂問道:“怎麼回事?”
“先生,這是我跌倒弄傷的。”煙翠忙收回手臂,如此應道。
“跌倒?你當我白癡不成?這明顯是被人折斷的痕跡。是不是上官煙雲所為?”春歌一看煙翠的手成了這副模樣,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個表麵善良,實際心地惡毒的上官煙雲。
“先生,真的是跌倒弄傷的。與上官小姐無關。”煙翠見春歌如此生氣,慌忙解釋道。
春歌見煙翠極力否認這點,隨即深吸一口氣,平複心底的怒火,伸出手緩緩說道:“把手給我。”
“先生,這個真的……”
“難道你想要永遠殘廢不成?”春歌氣道,幹脆也不再詢問她的意思,拉著煙翠的手腕,將手拉直後,隨即用右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先將錯亂的手筋撥正,然後慢慢的將骨頭矯正過來。
此番舉動不可違不痛,但是煙翠卻咬緊牙關,哼也沒哼一聲,隻是額際不停的冒出冷汗。
為煙翠將手骨矯正之後,春歌直接將煙翠打橫抱起,沉聲問道:“別亂動。我剛剛為你矯正了手骨,你先拖著它,我帶你去襄烙房間,他那似乎有木板,我先為你的手骨做下固定,然後你自己去找大夫上藥,知道嗎?”
原本還因為突然被春歌抱起而害羞不已,準備掙紮的煙翠聽得她如此一說,反倒是不敢亂動。而是聳拉著嬌豔欲滴的臉頰,拖著自己的左手任憑春歌帶著她去了晉襄烙的房間。
剛到晉襄烙房間之時,他正準備午睡,突然間春歌抱著煙翠進來,整個人從床榻上跳了起來,衝到了春歌跟前。
“老師,煙翠這是怎麼了?”晉襄烙問道。
“手骨斷了。”春歌說著將煙翠放在了晉襄烙房中的軟塌上,慢慢將她的手平放,“襄烙,我記得你房中有幾塊木板,拿來給我,我要給煙翠固定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