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溯一到晉王府便直奔老王爺所住的鼓樓,在那裏待了半個時辰之後便離開了,那來去匆匆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沒人知道上官溯匆忙來到晉王府是為了什麼,隻知道他離去之時,似乎帶走了一個盒子,一個不大不小,刻著皇家徽章的木盒。
雖然上官溯匆忙離去,什麼也沒說,但是他手中那刻著皇家徽章的木盒,卻依舊令得府中下人感覺到一絲晉王府即將快要變天的預兆。
……
翌日清晨,春歌正在晉襄烙此刻居住的庭園中教導著三個孩子讀書之時,卻見煙翠托著受傷的手臂匆忙而來,那氣喘籲籲的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煙翠,你這是怎麼了?”春歌放下書本詢問道。
“四少爺,先生,奴婢剛從文總管那處回來,無意間得知小小少爺與幾位小小姐還有大夫人都失蹤了。”煙翠喘著氣說道。
“失蹤了?”春歌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失態發展的那麼快。昨日裏老王爺還特地交代看著人,沒想到隻是一個晚上,便是失蹤了。
“煙翠,往後王府中發生的事情,你莫要刻意去打聽,知道嗎?”麵色一沉的春歌忽然如此說道。
“先生,我並無刻意打聽此事。”煙翠如此說道,但是眼神中卻還是泄露了她的心虛。
“我也未曾說你刻意打聽,隻是,這王府中的事情,你還是少說為妙。至於剛才的消息,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聽見,統統忘記,知道嗎?”春歌說著將目光掃過襄烙他們。
“我什麼都不知道。”錦文最先應道,隨後晉襄烙他們也是如此。
“煙翠……”春歌望向煙翠,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先生,奴婢明白。”煙翠點了點頭,卻見春歌淡淡一笑。
雖然春歌表麵上不在意晉襄恒家眷失蹤之事,心底卻有些喘喘不安,總覺得這次失蹤的事情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奈何她自己本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有那份能耐摻和入這片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