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春歌說著麵色下巴微微抬起,半垂著眼簾望著柳墨白,“你們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想要知道襄夜的去處。隻可惜,你們注定要失望了。襄夜自從半個多月前離開之後,就一直不曾回來。原本他是約了我一次,可惜卻爽約了,這件事情,隨便問一個晉王府的下人,都可以知道。二位應該也不需要我多加證明了吧。”
二人聽得春歌如此一說,隨即相視一眼,什麼也沒說,卻是變相的認同了她是說辭。春歌見二人已然無話可說,最終邁動了離去的腳步,而晉襄宇與柳墨白二人也並未攔著春歌離去,就那麼看著她離開水月樓,消失在摘星樓的夜色之中。
“襄宇兄,你對這個月行有何看法?”柳墨白突然開口問道。
“除了神秘之外,武功亦是同齡者中的佼佼者,不但如此,學識亦是淵博。不過,此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尤其是對在意的人,若想掌控此人,也隻能從這點下手。”晉襄宇淡淡而道。
“你的意思是從那個被上官昀帶回上官府的小男孩下手?”柳墨白如此問道。
“不,她在乎的人可不止一個。據我所知,身為我那位四弟的先生,他可是很在意他的安危。若是以他作為突破點,興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晉襄宇說至此忽而笑得有幾分冰冷。
柳墨白忽而聽得晉襄宇如此一說,不禁笑了笑道:“襄宇兄,我本以為自己做人已經是夠狠的了,沒想到,你比我更狠。先是你那位五弟,你讓一個邪教在他體內種入異種,又用藥讓他失明,折磨了他整整七年之後,方才設計將他帶走,最後殺了替身,嫁禍給你大哥。而你嫁禍也就罷了,甚至派人演了一場戲,將你大哥聯同家眷一同帶走,暗中派人殺了他們,卻一副遍尋不著他的樣子,讓你繼續演戲下去。而最令我佩服的是,你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夠下的了手。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你卻遠遠打破了這個定律,實在不得不叫人佩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