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晉韶華的解釋之後,春歌的心中微微意亂,隻覺得一切又回到原點,而她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季夜身上。
“難道這無止水,取了那麼多次,都沒有任何人保存下一點點嗎?”春歌不死心的問道。
“無止水對於皇族有著特別的意義。我能說的隻有這些。隻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朋友給你的弟弟開了怎樣的藥方,為何非要這無止水作為藥引方才可以。難道,你從未考慮過,興許一切都是對方在騙你嗎?”晉韶華說至此,不禁如此反問了春歌。
“我相信他不會騙我。更何況,若非因為他,我與弟弟早已不在人士。更何況,我有什麼值得他騙我。”春歌淡淡一笑,眼中卻是對夜的信任。
“看來,你對於這位朋友頗是信任。隻希望,你的這位朋友,也值得你對他如此的信任。”晉韶華話音方落,卻見上官昀已經帶著錦文朝三人所在的地方而來。
“公子,這便是錦文。”上官昀將錦文推到身前,如此說道。
晉韶華望著錦文那雙無神的雙眸,沉默片刻後,隨即說道:“蒙添,你帶著他,咱們回宮。”
“是,主子。”蒙添領命走上前,抱起了錦文的身子。
隻見此時的錦文攬著蒙添的脖子,朝春歌與上官昀的方向喊道:“哥哥,義父,不要擔心錦文,錦文會乖乖的不給你們添亂。”
聽著錦文的話語,春歌與上官昀不由微微動容,連帶著走在前頭的晉韶華也不由微微頓了頓腳步後,方才繼續朝前走去。
待到晉韶華帶著錦文離去之後,晉襄烙方才從房中走了出來,來到春歌的身旁。
“老師,剛才那人是誰?為什麼你讓他將錦文帶走?”對於不知道晉韶華身份的晉襄烙,難免會有這樣的疑惑。
“一位你以後會有機會認識的人。”春歌朝著晉襄烙笑了笑道。
晉襄烙見春歌不願多說,也不再多問,幹脆回去練習春歌教他的步法,認真的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