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黑衣人見春歌如此架勢,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居然紛紛抽出各自的匕首,迅速的轉動起來,組成了一個簡單的陣法,將三人困在中間,不時的揮動著手中的兵器,欲將晉襄烙置之死地的全數朝他攻去。
春歌一見對方如此動作,心知他們的目標乃是晉襄烙,而如今這個時候還需要對付到晉襄烙的人,無疑便隻有晉襄宇這個已經被王位蒙蔽了雙眸的家夥。
春歌一次次的將晉襄烙從對方的刀口之下救下,心情卻越來越糟糕。
這邊的打鬥聲那麼激烈,居然沒有人過來瞧個究竟,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被那麼多人圍攻,還要顧著兩個孩子的春歌,漸漸的感覺到體力已經有些堅持不住。握著軟劍的手,已然有些許的顫抖。
束手束腳的打鬥,令得春歌的消耗倍增,以至於被圍了半個時辰時辰之後,已經開始喘著粗氣了。
就在春歌以為對方會乘勝追擊下去的時候,那幾個黑衣人忽然停下了動作,由站在春歌正對麵的人,開口說道:“公子,我家主子交代,隻要你將四少爺交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你。”
“你們應該都是晉襄宇派來的人吧。”春歌冷冷一笑的說道,令得晉襄烙的身子微微一顫,臉上難掩驚訝之色。
“我們是誰派來的一點都不重要,主要是我們的目標是他。”那人說著,將手中的匕首直指晉襄烙,眸光中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晉襄烙抓著春歌的手微微一緊,隨之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此刻春歌的神情。
不經意間微微顫抖的肩膀,卻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小路則是緊緊的抓著晉襄烙的手臂,一雙眼眸滿是祈求的望著春歌。
春歌就那麼望著晉襄烙與小路片刻之後,隨即回視那個黑衣人,微微抖了抖手中的長劍,冷笑著說道:“想讓我交出自己的學生以求保命的事情,我可做不到。再怎麼說,我可是他們的老師,有權負責他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