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晉襄烙忽而一聲驚呼,朝著春歌撲來,在她未曾反應過來之前,抱住了她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兩圈,隨即發出了倒吸一口氣的抽氣聲。
在倒地之前,春歌明顯聽見嘶的一聲衣物撕裂的聲音響起,待到春歌從地上,將晉襄烙攬著跳開對方高攻擊之時,一道炙熱的液體順著晉襄烙的後背沾染在春歌的手上。
“襄烙,你沒事吧。”一邊呆著晉襄烙躲閃,春歌一邊問道。
“問題不大,就是背上火辣辣的有點不舒服。不過,沒關係的。我還能自己照顧自己。”晉襄烙唇角扯出一個笑意,如此說道。
“笨蛋,笑什麼笑,血流的那麼多,可能傷到了筋骨。我幫你背過身去,給你暫時止血。”春歌說著將晉襄烙的身子微微一轉,露出他已然被劃開一大道口子的後背,將那被匕首劃傷的傷口曝露在自己的眼前。
待到春歌剛剛看清晉襄烙背上一尺長短的傷口之時,瞳孔不由隨之一縮,心中大叫不好之時,卻見晉襄烙忽而停下了隨著她的腳步,朝前傾倒。
“襄烙。”春歌伸手將他的身子一撈,揮動著手中的長劍,格擋開了緊逼而來的匕首,忙退到了已然有些吃不消的小路身旁,將他身子一攬,直接躍上了屋頂,怒吼一聲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護我的人,若是你們再不現身解決他們,而讓我的學生死去的話,我一定將你們一個一個找出來,為他陪葬。”
看似窮途末路的春歌忽而發出這樣一聲怒吼,不但嚇到了小路與晉襄烙,也同時嚇了那幾個黑衣人一跳。
還以為附近潛伏著他們也不知道埋伏,暫時停下了對春歌的攻擊,朝四周望了一眼後,卻並未看見任何人現身,不由心中大定,以為是春歌虛張聲勢。
再看此時的春歌居然當著他們的麵,撕開了晉襄烙受傷的衣物,露出他背上那道猙獰的傷口,以及已然開始湧出汙血的背部,點了他身上幾處穴道止血,明擺著大有準備解毒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