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滄海閣的態度又是如何?是敵是友?
在未曾弄清楚這件事情之前,她還不能亂下斷言。如此一來,這皇宮之行,已成必然。
迅速的換上與身材完全吻合的官服,將發絲高束,戴上了象征著狀元的官帽,隨之出了內間。
“這身衣服倒是做得合身。”季夜上下打量著春歌一番後,如此說道。
“不是說要進宮嗎?那就趕緊了。”春歌白了季夜一眼後,如此說道。
“不急,你先做完狀元郎該做的事情之後,自會有人領你入宮麵聖。”季夜笑了笑到,隨即朝外頭的兩位官吏招了招手,卻見二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先是幾句阿諛奉承之後,恭敬的迎著春歌出了王府,上了早已侯在門口的儀仗隊,掛著一朵大紅花的高頭大馬,彎下了身子,當了踮腳板,以供春歌上馬。
春歌掃了一眼那已然彎下身子的官吏,對於這種方式的行為,沒有一絲好感。隻見她眉頭微微一皺,上前幾步後,輕輕一躍,在眾人訝異的眼神中落座馬背。
嘩的一聲響,卻見四周的百姓居然為了春歌上馬的英姿而鼓起掌來,至於那個本來作為踏板的官吏,卻是有些費解的看著春歌,退到了一旁。
隨著隊伍的開拔,春歌騎著高頭大馬的身姿慢慢被帶入了城中各處要道之上,向世人展示著當今狀元郎的身姿。
狀元郎的遊行一直持續了一天,待到春歌都覺得有些疲憊的時候,隊伍方才掉頭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隻是,當春歌來到皇宮門前之時,宮門也早已關閉,而她卻被迎著送到了距離皇宮不願的一處宅子休息。
待到春歌入了此院之後,方才發現院中已經到來的人,竟然全數皆是此次科考中舉之人。而那些已經是進士的學子們,在看到春歌的一身裝扮之時,皆紛紛朝她行禮示好,即便是榜眼探花依舊如此。
不過,在這群人之中,也有一個例外,此人的名字叫做左丘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