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鎮長還不簡單,我帶你們去。”白澤說著領著眾人朝著鎮長的住所走去。
片刻之後就來到了鎮長加,隻見這座較之其它村民,院牆更加高,明顯剛剛粉刷過一次的大門,此刻還透著一股濃厚的油漆味。
“門關著,我們直接施展輕功進去,問個清楚。”白澤說著就要行動,卻被春歌喚住。
“不要輕舉妄動。咱們還是敲門先,若是沒人開門,再行動不遲。”春哥如此說道。
“真是麻煩。”白澤口中雖是如此說,卻並未輕舉妄動。
隨著春歌在大門前敲了片刻,喊了一陣子門後,屋內雖然出現了一絲動靜,卻並沒有人過來開門。
“裏頭有人卻沒來開,我們還是自己進去吧。”白澤說著輕輕一躍入了裏頭。
“看來隻能如此了。”春歌無奈的苦笑一聲,與其它人一同翻過了院牆入了鎮長的小院。
隻見小院之內空蕩蕩的,就連一些平時應該看見的工具都沒有蹤影。
“人在屋裏。”白澤站在一扇門前,朝著眾人招了招手,卻沒有冒犯進去。
待到春歌走過來的時候,隨即明白了白澤之所以沒有進去,那是與那是因為門後藏著兩個男子的身影,他們的手中都拉著農具,不但如此,屋內的角落中,傳來的細微卻急促的喘息聲中,隱含著一絲孩子的抽泣聲,這恐怕也是白澤不曾貿然闖入的原因。
“屋裏的狀況,不用我說,你們應該都知道。若是咱們貿然進去,恐怕門口的兩個人都會死。”白澤突然如此說道,引得春歌有些不解。
“白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春歌不解。
“他的意思是,有人在裏頭布置了機關,一旦有人推門,那兩個門後之人也會死。而且這處房子隻有一個入口,其它地方都被布置了機關。”夜雖然不太樂意,卻還是為白澤的行為,向春歌解釋。
“機關?”春歌眉頭一皺,妄想二人,“難道沒辦法解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