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處看似簡陋,卻較之古巴魯家的院子還要大上數倍的義莊,倒是像他說的那般應該是改建過數次,才有了如今這般規模。
“九叔,開門,九叔……”古巴魯在門口叫了起來,卻聽得一個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了門前,打開了義莊的大門。
隻見一個方形臉,下垂眼,留著一撮山羊胡,駝著背,一張臉上是不苟言笑神態的四十幾歲中年人,冷冷的掃了古巴魯以及春歌等人,如同破鑼般的嗓音隨之響起。
“巴魯,他們不是鎮上的人,你為什麼要帶他們來這?”被稱為九叔的中年人冷冷的責問道,卻沒去注意古巴魯抱著的屍體是誰。
“九叔,是我哥哥對不起那些枉死的族人,對不起。”古巴魯突然啞著嗓音如此說道。
“巴魯,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九叔話還未說完,一雙眼眸卻定格在古巴魯的懷中,麵露驚訝之色,“這不是巴可嗎?他,他怎麼會死了?”
“九叔,這些日子來的怪事,其實都是哥哥所為,並沒有什麼鬼魅存在。若非幾位恩公的出現,我也不知道事情竟會是如此,對不起,對不起。”古巴魯抱著古巴可的屍體,跪在了門口,泣不成聲。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聽得一塌糊塗?”九叔一臉焦急的望著哭得稀裏糊塗的古巴魯,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讓我來解釋一番吧。”春歌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嗎?快,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九叔聽得春歌如此一說,情急之下忙抓著她的手臂,讓她趕緊告訴她原因。
白澤三人見這個男人居然抓著春歌的手臂,居然不約而同的伸手將他的手撥開,卻沒想到三人的力度相加,反倒是讓這個九叔直接被推到在地,摔得有幾分狼狽,卻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春歌也沒想到白澤他們會突然出手,以至於都來不及拉住那個九叔,以至於讓他摔得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