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的是你。”春歌不由露出一抹諷笑的望著柳墨白。
“那日摘星樓一別,我可是心心念念之中,想的都是你,甚至於還差點將別人錯認成你。不過,你不愧是連我都忍不住心動的女人,就連那個無盡涯主墨淵,也會因你失了片刻的方寸。”柳墨白伸手輕輕捏著春歌的下巴,讓她的眼眸與他對視,眼眸中滿是笑意。
“你既然是滄海閣的人,難道就不擔心墨淵恢複之後,滅了你們?”甩開柳墨白置於她下巴處的手,春歌冷視著他,如此說道。
“墨淵滅不滅滄海閣對我而言都無所謂,隻要有你在我手中,他總是要投鼠忌器幾分,我又何須畏懼於他。”柳墨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若是連幽冥之境與朝廷之人都對滄海閣出手呢?難道你也不擔心?”春歌不知道柳墨白在一旁藏了多久,是否知道白澤與鬼滄夜之前與墨淵的衝突,不由試探性的問道。
“我又不曾得罪幽冥之境的人,他們沒理由對我,或是滄海閣出手,至於朝廷……”柳墨白話音微微一頓,嗤笑道:“即便當今皇上想動滄海閣,那也要看太後答不答應。或許你還不知道,其實太後娘娘乃是上一任滄海閣閣主的妹妹吧。”
聽得柳墨白道出現如今的太後竟然是上一任滄海閣閣主妹妹的事情,春歌倒是第一次知道。
畢竟,萬卷窟中雖有記載滄海閣與皇室有所牽連,但是太後是滄海閣的人,倒是讓她微微有些驚訝之色。
不過,在驚訝之餘,春歌卻已經知道,柳墨白並不知道鬼滄夜與白澤在他之前來過的事情,如此一來,事情倒是好辦得多了,最起碼,自己的手裏頭還有他說不知道的籌碼。
“既然我已經落入你的手中,你是準備將我帶回滄海閣還是另有打算?”此時的春歌一臉淡定的問道,絲毫沒有因為成為別人俘虜,而出現一絲的慌亂之色。
柳墨白見春歌如此淡定,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意外的望向不遠處朝這裏本來的身影,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