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他口中所說的婚禮嗎?”春歌打斷煙翠的話,如此問道。
“沒錯。”煙翠點了點頭。
“你可知這祭神大典是在什麼時候舉行嗎?”春歌反問煙翠。
“每隔三年的二月初一……”煙翠說至此,很快就明白了春歌為何並不擔心此時,若以時間計算,此刻方才十一月初一,距離二月初一還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中會發生什麼事情,所都說不清楚,說不得還未到那個時候,她們都已經離開了滄海閣了。
“原來小姐不擔心,是因為咱們還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準備。”煙翠淡笑著說道。
“時間雖然還算充足,卻不得不防著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滄海閣不比普通的地方,即便無盡涯有再大的能耐,畢竟隔著茫茫海洋,無論如何都不是常年在海上作戰之人的對手,你若想指望對方幾日時間就可以突破滄海閣的防線,那無異於癡人說夢。在此期間內,我們之間也需要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免得事出突然,反倒是亂了手腳。”春歌不禁麵露一絲憂色的說道。
“言之有理,不過,咱們是否要想點辦法拖住柳墨白,畢竟這裏是他的府邸。”煙翠說著望向了春歌,眼中的擔憂之色,絲毫不曾隱瞞。
“雖然我並不算很懂得一個男人,但是,柳墨白這個人,我還是略知一二。他是個高傲的男人,對自己的事情總是信心滿滿,仿佛一切都掌握自己手中一般。其實,隻要適當的迎合他,非但不會讓他做得太過分,還可以為咱們爭取調查的時間,查出這滄海閣中,是否還有他說顧忌的人,或者敵對的對象。稍作利用之後,反倒可以成為咱們的助力。”
“小姐的意思是,利用別人牽製柳墨白,然後咱們適當的在一旁煽風點火,作壁上觀?”煙翠如此問道。
“沒錯。”春歌說著抬眸望向遠方,從床榻上微微站了起身,推開了緊閉的房門,望著漫天的星辰,忽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