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他怎會見到飄零?若不是你,他會突然來我的府中?若不是你,你有何必為了躲我,跟著一起來?”柳墨白的嗓音越來越冷,眼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以至於手中的動作不由加重幾分,漲紅了上官煙雲的整張臉。
“不關我的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上官煙雲雙手拍打著柳墨白的臂彎,眼淚一直在眼眶裏轉著,就是不願承認是自己的錯。
“哼,不管是不是你的錯,若是飄零有什麼意外,你就準備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吧。”柳墨白說著狠狠一甩,將手中的上官煙雲甩到艙房一角,額頭不經意的擦過桌角,留下一道一指長的細小傷口。
剛剛獲得呼吸權利的上官煙雲哪裏還管頭上的傷口,拚命的呼吸著大口的空氣,直至柳墨白甩門而去後,方才慢慢從死亡的恐懼中恢複過來,不由心生怨懟,扭曲了那張稍有瑕疵的豔麗容顏。
“飄零,咳咳,飄零,滿口都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居然還為了她險些要了我的命。柳墨白,你這個混蛋,既然你如此重視這個女人,那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說至此,卻見上官煙雲望著緊閉的房門,眼眸中溢滿濃濃的瘋狂之色,冷冷的笑了。
……
從上官煙雲房間出來後的柳墨白原本準備去找春歌,可是當他看見蒼允可與春歌二人,居然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卻突然止了腳步,狠狠拽緊了拳頭。
“蒼大哥,沒想到你堂堂滄海閣的少閣主,居然也會有如此糊塗的時候,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呀。”春歌掩嘴輕笑,眼角餘光卻早已注意到不遠處的柳墨白,不由笑得格外燦爛的說道。
“沒辦法,即便我是少閣主那又如何,畢竟是個人,隻要是人都難免有糊塗的時候,不過,糊塗之後也就明白了,下次也就不在於重蹈覆轍,這也算是吃一墜長一智。”蒼允可聳了聳肩,對於春歌的取笑並不在意,反倒是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