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春歌並未可以的去欄杆邊看水麵之下,卻依舊可以感覺到那與自己相處多日來的海獸們的氣息,隻不過,此時的它們並未有任何過激的舉動,隻是在海底跟著船隻慢慢的遊動著。
春歌在確定那些海獸不會亂來之後,不由放下心來。
“前輩。”已然換回女子裝扮的冷月帶著鬼麵與另外一個帶著幾許病態的青衣男子出現在春歌的麵前,朝她拱手行禮。
春歌略微打量了一眼那個病態的男子,再將視線落在鬼麵那張與以往第一次見他時相同的麵具,停了片刻後,望向冷月,略顯冷淡的開口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話,就說吧。”
“不知前輩此時可有想去的地方?”冷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想去的地方?”春歌眉梢微微一挑,始終不曾揭下的麵巾微微一抬,微微眯了眯眼望向冷月,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家少爺與顧公子的妹妹……相熟。”
“你是說春歌?”春歌不鹹不淡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卻讓冷月略顯拘謹的身子微微一鬆,眼眸中閃過一抹細微的光芒。
“沒錯,是春歌小姐。”冷月點了點頭後,又抬眸望著春歌道:“不過,春歌小姐在數月前被擄來滄海閣,我家少爺也頗是擔心。奈何因為某些緣故,不得已之下,隻能拍了我們幾個來此,解救春歌小姐以及顧公子。隻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卻是,春歌小姐居然會……”冷月說至此,神色不由微微一黯,想來是已經不知從何得知了她已然葬身無妄海的消息,方才如此。
對於冷月的說辭,春歌並未說什麼,雖然心中有些衝動,想要知道鬼滄夜此刻如何,卻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畢竟她此刻的模樣,實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終究不適合去見他。
“聽你的意思是想說,春歌是被滄海閣害死的,而你家少爺卻是身不由己,隻能讓你們前來救人,借此做一些彌補,你找我是想說這些嗎?”春歌的態度依舊有些冷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