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決定後的春歌，隨之合上雙眸，片刻之後，便已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
翌日清晨，鬼滄夜與白澤等人一早就來到了春歌所在地院落等候多時。
隨著春歌所在地房間門打開之後，卻見春歌換上來一套素雅的衣衫，由九娘攙扶著走了出來，一雙本該靈動有神的雙眸，此刻卻是黯淡無光。
院中的三人僅是一眼就看出來春歌的異樣。
“你的眼睛……”墨淵眉頭緊皺，欲言又止的率先開了口問道。
“一點意外，引發了我體內的一些舊傷。如今這雙眼睛算是瞎了吧。”春歌淡然一笑，讓自己表現得不太在意的說道。
“我看看。”白澤與鬼滄夜同時說道，身形也在同時閃到了春歌的身旁，雖然有些意外對方的目的，卻並未因此產生什麼矛盾，反倒是用著各自的方法檢查著春歌的眼眸，最終在得出結論後，眼神中無可抑製的閃過一抹不甘的神色。
“你放心，這雙眼睛的債，我定會找羅菱紗討回來。”鬼滄夜率先說道，緊拽到拳頭，證明著他此刻的心情很糟糕。
“對不起，你的眼睛，我此刻恐怕無能為力。”白澤滿懷歉意的說道，雖然沒有像鬼滄夜那般殺氣騰騰的說要報仇，心中卻也是讚同了鬼滄夜所言。
“有得必有失。若是以一雙眼睛換來九娘的安危，我覺得值得。更何況，它有不是沒有機會複原。”春歌淡笑著安慰著鬼滄夜等人的同時，卻也是在安慰自己。
“難道你有什麼辦法複明？”白澤似乎聽出一些什麼，不禁試探性的問道。
“那倒不是，隻是覺得，我既然能夠在無妄海那處十死無生的絕地中，都能夠逃過一劫，還得了如此強悍的身手，想來老天還不至於對我太過絕情。如今不過是一雙眼睛失明而已，說不定，這會是另一個機遇的開始呢？”春歌的話語聽似樂觀，心中也其實也沒底。
“你說的沒錯，興許還有機會複原。”白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簾微垂，眼神中忽閃過異色，突然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