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捏花指(1 / 2)

“樹欲動而風不止,佛經上有一則典故,是方丈與一個僧人的對話,方丈指著佛祖大殿的長明燈燈花對一個僧人問道,你看這燈花,動了麼?僧人答:沒有。此時一陣風吹來,方丈又指著微微搖晃的燈花問僧人,你再看這燈花,動了麼?僧人依然回答沒有,方丈問為什麼,燈花明明動了,但是僧人為什麼卻說沒有動?這很是讓方丈心中疑惑,後來那僧人說,不是燈花動了,而是我們的心在動,四周原本就沒有風,是因為我們的眼睛,在看到燈花鮮亮的火焰的時候,心中動了下,所以看到的燈花,才動了下,禮佛拜佛也一樣,心靜而能生佛,心誠則靈,而武學一道也一樣,心靜如水,思考一切,清晰洞徹一切,拈花指的最高奧義,就是達到心中不動,而手中動的境界。”

楊道的府邸,寬大的演武場之上,沾滿了二十八個精神抖擻,衣著鮮亮,煥然一新的人,十四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十四個十六七歲的男子,演武場之上,十四個女子和十四個男子一字展開,成一排,而在眾人前麵,站立著四個衣著奇特,氣質超群的三女一男,其中兩個女的樣貌一模一樣,竟然是雙胞胎,此時經過換裝洗禮,再加上靈藥調養,這兩個雙胞胎姐妹,已經出落得光鮮亮麗,美麗迷人,昨天晚上兩女同時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連他都吃了一驚,差點把持不住,這足以顯現出兩女容貌的震撼。其中的一個男子,身材昂藏挺拔,如筆直的劍,身上無時無刻流露出一股鋒芒畢露的氣質,就像一把開封的寶劍一般,絕一本就是荊州神刀門的少門主,從小養尊處優,發號施令,自然養成一種氣質,尤其絕一從小由父親靈藥調養,身子骨早已堅強,武功拳法也曆練出幾分火候,這些年雖然過著奴隸的生活,但現在重新換裝之後,再次體現出神刀門少門主的氣質。

而站在絕一身邊的一個女子,一身黑色紗衣,臉用紗巾裹著,曼妙惹火的身軀,裹在一身寬大的黑色紗衣下,整個人站在那,流露著一股狂野、誘惑的氣息,看上去,就猶如黑暗夜空中降臨的天外魔女一般,這樣的氣息,難怪華山派的少門主都為之沉迷不惜滅掉神刀門也到得到此女。

而昨晚,楊道也差點迷失在此女身上,在書房遣退四人之後,楊道早早的回房歇息,在睡房中先是碰到了雙胞胎姐妹,兩個一模一樣姿色不錯的女子突然出現在睡房之中,這樣的震撼,乍然之下,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楊道差一點就沒把持住,好在神魂鎮定有點手段,並沒有迷失住,正常遣退兩人後,在兩女幽怨的眼神後,上床準備睡覺,一般的女奴在被主人買回來之後,資質漂亮的都會晚上出現在主人的內房中侍寢,這些東西都是奴隸主手把手的教會的,幾乎已融入了奴隸的骨子裏麵,想改都改不了,昨天楊道如此對她們,這兩女心中感激,想“報答”楊道,於是就主動過來,要不是楊道頗有幾分定力,說不準真會淪陷了。

解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在床邊觸碰到一具香滑的身體,驚駭之下連忙下床退去,楊道的第一反應卻是有人潛伏到他身邊來刺殺他了,因為之前被兩雙胞胎姐妹弄的心神不寧,一時心亂之下竟然沒有發現床上躺了一個大活人,不過後來看清之後竟然是絕心,完美的身段包裹在幾片布片之下,春光大泄,臉卻是用黑巾蒙住的,卻是怕臉上的傷嚇到楊道,不過即使是這樣,楊道從來沒見過身材如此美妙的女子,如此美妙的身段,簡直如魔鬼一般,任何人一眼之下,都將把持不住而淪陷下去,即使修養高深的大儒也一樣,楊道現在才發現,自己讓王五找來的幾個被淘汰最差的奴隸,竟然都個個不一般,簡直像撿到寶一般。

楊道並沒有因為誘惑作出禽獸之勢,無相大佛的金色身軀盤坐在腦海虛空,鎮壓下一切心魔念頭,楊道看著絕心,神色很平靜,絕心也看著楊道,也看到了楊道眼中的平靜,片刻之後,絕心輕輕歎了口氣,從床上走了下來,剛才楊道拒絕雙胞胎女子的情形她自然看在眼裏,知道楊道的心思,不是她能動搖的,不過在她離去的時候,楊道卻是突然抓住了她,將她抱了起來,在她驚異的目光下,楊道掀開了她臉上裹著的黑色紗巾,麵對著猙獰如腐屍的她,楊道對這她的唇印深深印了下去,良久之後才分開,卻是說出了一段令她心神震動的話:“我不是對你不心動,隻不過我卻不想趁人之危,你以後也不必這樣做了,也不用對自己喪失信心,不是你不夠迷人,我也不是在意你的臉,我隻是現在還不想而已,再說,我心中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對於你現在這樣的心思,我並接受不了。”

寥寥幾句,楊道就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拒絕她,並不是嫌棄她臉上如妖鬼一樣的傷,而是他自己並不好色,而對絕心今晚做出這樣的舉動,楊道絲毫不覺得奇怪,要是換做了自己,自己也肯定像絕心這樣做。

在絕心身上,楊道能依稀看到幾分少年時自己的影子,都是一樣的高傲,倔強,自己忍受悼神拳意的折磨不低頭,絕心令毀掉容貌也不屈服他人,這兩樣,令楊道產生了一種自己影子的感覺,對於絕心,將心比心,楊道能明白絕心為什麼這樣做,支持她這樣的女子,拋棄心中堅持的,就是楊道白天對她們的承諾,這樣一份沉甸甸的大恩,大到以奴隸身份的她,根本沒有什麼能報答的,除了付出身體,而絕心又是跟楊道某些地方相似的人,都是那種不喜欠別人的人,作出這樣的舉動,自然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