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眾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位少年,隨後,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傳出。
“什麼,什麼東西……,哈哈哈哈。”壯漢捂著肚子邊笑邊說,那表情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他說,請我們去死,哈哈哈哈。”
“老孟你聽見了沒?”
“聽見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讓我們死。”
“所以你們今天是鐵了心要攔我咯?”少年微笑著注視著他們。“這個代價你們怕承受不起呀。”
“奶奶的,跟這毛頭小子廢什麼話,上,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得過咱們這麼多人。”話音落下,三四個麵色不善的人拿著農具衝向的少年。那少年閑庭信步,隨意的轉個身,就躲過了迎麵砍下來的鐮刀,然後伸出腿絆了衝過來的那女人一下,那女人手中的鐵鍬,便因為重心不穩,狠狠的砸在了剛剛那個拿鐮刀的人的頭上。
頓時,一絲絲鮮血從那壯漢的額頭上淌下來,鮮血劃過他的臉頰,使他那恐怖的表情又猙獰了幾分。
“我cn…#u0026”
“你特麼眼瞎啊,你打他呀,喵的你打我幹嘛。”
女人捂著摔疼的胳膊慢慢站起來,“明明是你自己衝著他過來的。我打他的時候你就不會躲開嗎?”她絲毫不服氣的回懟過去。
“唉,我……”話沒說完,又飛過來一道人影,重重的砸在了他們的身上,壯漢疼得呲牙咧嘴,剛直起身就又倒了下去……
“我特麼……,又是誰呀。”他抬頭望去,自己身邊多‘睡’了兩個人影,隻是
“哈,沒有人攔我啊,那你們不用死了,畢竟,殺人犯法!”少年一臉認真的說道。
在這一刻,眾人的表情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說,老孟,你以前好歹也是打獵的,怎麼扔個刀都扔不準呢”。
名叫老孟的人在一開始就拿飛刀搞偷襲,隻不過全被那少年躲了過去,他扔刀在牆上留下的印記,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他再扔個十幾刀,在牆上就能刻出一幅人體描邊圖……
此刻老孟一會兒看著自己的手,一會兒看牆上的印記,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不應該啊,每次都能剛好的躲過去,他就像會預判一樣。”
少年看著眼前不斷進攻的幾人,又看了看房間裏麵的那具屍體,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說,大爺大嬸你們累不累。咱們不妨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聊聊。”
這句話一出,那老孟和女人慢慢冷靜下來,打了半天,連對方衣服都沒有碰到,這絕對是個練家子,再打下去估計要吃虧……
魁梧的壯漢聽到這句話嘴角一抽“我打了半天,你說停下就停下。”
“幾個人裏就我受傷最多,你們隻擦破了點皮。特麼的老子都見血了。”
壯漢越想越氣“打了半天,你特麼問累不累,還特麼心平氣和坐下聊。我#u0026#……”壯漢一邊罵一邊提起手中的鐮刀扔向了少年。那表情跟欠了他幾十萬塊錢似的……
就在刀快碰到少年時,異變突生,刀懸停在了半空中,牆上鍾表裏麵的指針也停止了下來,從壯漢傷口裏滴出的血液也懸停在了半空,形成了一塊塊透明的血珠……,房間內的眾人也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一動不動,這情景跟村外那幾人一模一樣……
“呼—,真麻煩,還以為他們有悔過之心呢。”少年皺眉看著麵前的幾人,微微沉思,“這一切竟然都發生了,既然如此,那……”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眼前。他身披一襲黑袍,將自己的身軀完全包裹其中,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他的麵容被黑袍遮擋,看不清五官,但卻散發出一股神秘而威嚴的氣息。他的身影高大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咦——張沐澤輕咦一聲,“過去看到的畫麵沒有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啊。”張沐澤抬頭看去,那黑色人影屈指一彈,將手中晶瑩剔透的白色珠子彈到了張沐澤的眉心處,後者頓時化為絲絲流光沒入他的眉心。
“唔—,這,這是。”張沐澤感覺頭快炸了一樣,一股股不屬於他的記憶正在瘋狂湧向他的腦海,他先是疑惑,然後冷靜,最後釋懷。他低頭喃喃道“原來,如此麼…”
另一邊,林羽凡走在路上好奇的觀察四周。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這平陽村,這麼有錢嗎?那為什麼未來的報告上沒有提到呢?”林羽凡聳了一下肩膀,“算了,管他呢。再有錢未來這裏還不是變為了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