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聽到劉俊義有計可破張梁,心中大喜,立刻發問。
“嗬嗬,老師,我心中早有定計,隻是時機還未到。大寨中的士卒昨日經日血戰,也要恢複幾天,雲龍求得三天時日準備足矣,到時必將拿出破張梁之策。”劉俊義恭恭敬敬地道,倒不像賣關子。
“雲龍,你我雖份為師徒,可這軍中無戲言啊。”盧植說道。
“學生明白!三日之後若無計策,甘當軍令!”劉俊義也是正色答道。
“如此老夫便等你三日,我等先回營中安排,午間再過來與你兄弟慶功。”說完盧植便要帶著下屬返回大寨。
劉俊義又道:“老師且慢,這幾日也不能容那張梁休息,每天日間可讓公毅子龍前去罵陣,我看那張梁軍中也無可敵我二兄之將,正好也可長長我軍士氣。到了晚間,則專門派一隊士卒至張梁營外高處,擊鼓呐喊,做偷營之狀,如敵軍出即退,如此反複可為疲敵之計。”
盧植聽的眼中一亮,這疲敵之計倒是一個好辦法,典韋之勇他已經聽說,再看這趙雲,怕也不在典韋之下,單戰挑敵雖不能決定大勢,但於士氣卻可有極大增長。
“雲龍好計!既如此,公毅子龍,明日起你們便去蛾賊陣前搦戰,老夫當親自為你們助威。”盧植已是麵露喜色。
典韋趙雲剛要答應,許褚卻搶先說道:“盧中郎,公毅昨日血戰,消耗頗大,明日便讓許某與子龍出陣,若不勝,請斬某頭。”
劉俊義和典韋都有點發愣,看來昨天一場大殺,大哥的手也癢了,否則以他性格,有典韋他們在一般不會主動請纓。
典韋嘿嘿一笑:“些許賊兵,老典能費什麼力氣?既是大哥要求,弟讓與你便是。”
盧植也覺許褚請戰信心十足:“壯哉斯言,那明日便勞煩仲康子龍了。”
“遵命。”二人躬身領命。
盧植一走,典韋便急問劉俊義計將安出。
劉俊義神秘一笑:“二哥寬心便是,現已萬事俱備,隻欠一人耳,我料此人今晚必到,他若到時,三日之後我便可有破張梁之策。”
到得午間,盧植等人依約來到,為劉俊義等人慶功,待看到許典趙四人與自己打過招呼之後便去與士卒同席,不由問道:
“雲龍,這是為何?”
劉俊義回道:“老師勿怪,這是我軍中規矩,將領必須與士兵一處用飯。”
“這恐怕又是你的鬼主意吧?”
劉俊義一笑:“老師所料無差,這可以拉近什麼人和人之間的距離,使行陣和睦,”
“嗬嗬,好個雲龍,這與士兵同甘共苦倒也不失為將之道,比之昔年吳起吸疽療瘡更見親近之意,走,諸將也隨老夫去體驗一番。”盧植一時興起,帶著手下諸將也來到了士卒中間,和他們一起飲酒敘話,這頓飯倒也吃得別有意味。
到了晚間,果有人來營求見劉俊義,劉俊義急忙讓人領入帳來,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李鵬。
李鵬一到,當晚劉俊義就領著他並龍耳的人出去了,對劉俊義說是打探軍情,後兩日也是天天如此,最後竟吩咐士卒往他帳中搬運泥土樹枝碎石等物,許褚等人心中奇怪,每次問劉俊義時他又總是裝傻充愣,堅不吐實,也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許褚趙雲這兩天可是出足了風頭,他們天天去黃巾大寨前挑戰,一開始黃巾軍還有人出來應戰,可第一天被許褚趙雲連斬七將之後幹脆變成了縮頭烏龜,任漢軍如何辱罵就是不出,而許趙二人的勇名也在漢軍中傳開,士卒們看見二人都是麵露尊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