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才剛開始拿起水果刀的韓萌便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氣息悄悄地襲來,二話不說,韓萌將自己手中的水果刀就這麼的脫手而出,狠狠地釘在了門背上,發出錚錚的響聲。眼神犀利的看著門的那邊,一有動靜,立馬動手,現在她玩不起,所以時刻都要小心。
床上的脩皺眉不語,隻是在內心裏不斷地警戒著,隻要他好了,就一定將這些麻煩的事情全部都解決掉。
“不用這麼狠吧!”伴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同時清亮的聲音響起,進來的是身穿白色休閑裝的宇文清,不同於往日,今日的他看起來多了一份親和力,不像以前那麼的陰險,渾身散發著慵懶的致命的誘惑。
跟在身後的是行蹤不定的學生會會長。今日的她比平日更為冷清,冷到沒有任何表情,像是被人控製著一般,眼神渙散,如同易碎的玻璃娃娃。
“宇文少爺,昨日我好心不追究也就算了,不知道你來這裏,到底所謂何事?”起身站在床前,韓萌用嬌小的身軀擋住宇文清看向脩的視線,防止他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脩現在重傷,根本不能起床,若是現在自己與宇文清發生口角之爭,吃了不討好的是她自己,所以還是小心為好。
“嗬嗬……”看到韓萌如此緊張床上躺著的脩,宇文清除了苦笑,再無其他。經過昨晚的事,宇文清已經徹底的認清了她韓萌的絕情冷心之處了。雖然還是會痛,但至少不會覺得生無可戀。
“你不用這樣警惕,我今天來隻是和你道別而已,明天我就要回宇文本家了。”像是翩翩佳公子一般的氣質出塵,態度謙和,一點也沒有了當初的戾氣。
“那她呢?”韓萌挑眉,看向宇文清身後的景黎。宇文清來道別她信,可是景黎這個人深不可測,不得不防。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好奇學生會會長的事情,所以今天才回把她帶來,現在的她已經迷失了心智,你們想要問什麼就問吧!算是我走之前的禮物。”一下子,宇文清變得無欲無求,連說話都變得如此的雲淡風輕。
脩聞此言,忍痛坐起身,靠在床頭,額角冒出的細汗打濕了額前不規則的碎發,看起來別有一番風情。“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吧!將這個秘密告訴我們,就不怕你身後的那位遷怒於你?”
脩一開始就覺得宇文清這個人不是善類,隻是一直見他未有所行動,脩也就沒有注意,可是,這幾日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脩不得不將這些事情與宇文清聯係在一起,所以,才會大膽的猜測宇文清背後肯定還有人。
“呼延脩不愧是慕音學院的種子學生,如此一針見血還真是讓我自愧不如。隻是這些事情還不是你可以掌管的,所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更加不要妄自揣測,我和你想的不一樣。”
依靠著牆壁,宇文清雙手環抱與胸,眼神飄忽不定,看不清事情的真假,分不出言語之間的對錯,不過內心卻驚訝不已,早就知道呼延脩不同於常人的聰明,今日一見,怕是在慶幸自己沒有與之為敵吧。
一旁的景黎如同牽線木偶,毫無生機的注視著某一地方。
“好吧!那就請你告訴我,學生會到底掩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一定要女子接任學生會會長?”輕輕地拔起門背上的水果刀,韓萌的如寒冰獵刃,看得出來她很生氣,美眸幾乎要冒火。
韓萌一直都覺得自己好像是某一個人的棋子,跟著他的指令行事,這種被別人操控的感覺很不好,隻是她又一直查不出真相。來到雷時空的確是她自己的意思,止戰環的事情韓萌也清楚了是小域弄的。可問題是為什麼那日在淩峰山上,那個神秘人僅僅隻是剪斷脩的藤條,卻不剪斷自己的,這是為何?還有那個奇怪的古書……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韓萌,她也不敢大意。
將韓萌冷漠如冰的態度收於眼底,宇文清泛起心酸的苦笑,終是不再說話。對著毫無生機的景黎打了一個響指之後,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得到指令的景黎美眸慢慢的聚焦,開始變得有活力起來,隻是好像很掙紮的樣子,最後恢複平靜。
“學生會會長傳女不傳男是由校董事長決定的,具體原因我不清楚。隻是每個星期,我都會到校董事長的密室去一趟,至於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那一段的記憶全無。等徹底清醒的時候,除了頭暈,就隻剩上全身無力,毫無精神。”動聽的聲音變得毫無生機,這就是操縱術的可怕嗎?
說了等於沒有說,韓萌黑線,這些話中,韓萌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宇文清,見他並無異狀,也就更加疑惑。
將目光轉移到床上的脩身上,回應她的隻是同樣的疑惑。
“那校董事長是誰?”一直都在聽說校董事長的事情,但卻一直沒有見到真人,就連校長,也隻是一個掛名的而已,看來,這下事情有些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