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瞬間地安靜了下來。
吃驚的看著陸奇,突然想起自己現在身處在危險的地方,至少,現在綁匪是眼前這位靈修者。
想到這裏,趙餅帶著哭泣,昏了過去。
“給老子起來。”說著,陸奇一腳踹了上去。
但見趙餅吃痛跳了起來,圍著大樹轉了三圈,緩衝了一位六脈靈修者的力量,這才老老實實的跪倒在地上。
陸奇瞥了一眼玲兒,發現玲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顯然是被趙餅的實話給惱火了,也有可能是擔心自己吃力不討好,拿不到一筆可觀的銀票。
陸奇想到。
“吵完了沒有。”陸奇說道。
“大爺,都挺您的,小的都聽您的,”趙餅模仿著酒店的小二一般,點頭哈腰的說道,同時將怒火全發在了玲兒的身上。
“給你大爺跪下,”說著趙餅識趣的一腳踹在了玲兒的小腿之上,一腳將玲兒踹到在地,自己貫徹了十幾年的紳士的名言,那句女人要好好的保護,被陸奇的威脅撞擊的粉碎。
紳士不在,兩人爭搶著為活命的名額做最後的鬥爭。
但是,趙餅的這一腳,很明顯的加深了玲兒的恩怨,撲閃這大眼睛,凶狠狠的瞪著趙餅,潔白的牙齒,幾乎都能將自己的光澤小嘴咬出血來。
“剛才的打劫怎麼回事?”陸奇問道,顯然自己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要追究責任,就要將罪行擺在趙餅的麵前。
“大爺!”趙餅直接對陸奇的稱呼都改掉了。
“大爺,小的沒有什麼可以孝敬大爺的,”說著,趙餅指了指樹上的沙柳老者,然後說道:“那老家夥的手裏是把好刀,絕對的好刀!您願意的話,小的這就給您搶過來,怎麼樣!”
說著,貪婪的目光一掃沙柳老者,幸災樂禍的微笑道。
“啥!”看戲的沙柳老者回過身來,大怒,將身旁的樹枝折斷,當做雞毛令,大喝一聲:“拖出去,斬了!”
陸奇被沙柳老者的演技給逗笑了。
“好了,沒事了,你倆走吧。”陸奇對玲兒說道。
“啊?”聽到這句話之後,率先傻眼的當屬趙餅,沒有想到陸奇會放過自己,自己之前為了保命,什麼秘密都已經說了出來了。
現在走了還要怎麼麵對玲兒。
玲兒更是詫異的不得了,咬著手帕,滿含淚水盯著陸奇,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玲兒覺得,倘若這人在有錢一些,說不定真的能把自己感動到,嫁給他。
可惜不能,看身上的衣服,就知道沒有幾個銀子的窮靈修者。
這種人如果不是有能力,或者有賺到大錢的潛質,玲兒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時間在三人的沉默中流轉,就連沙柳老者都很奇怪,為什麼陸奇會放過他們。
雖然沙柳老者並不知道陸奇同玲兒的關係,但是,任何的正常的靈修者,都能看到其中的詭異之處,陸奇的心思,旁觀者是再清楚不過了。
“就這麼走嗎?”玲兒伸出白皙的小手,順著前麵的路,指了指,膽怯的問道,自己當真不敢相信,會有這麼愉快的決定。
“你不殺她呀,”趙餅站起身來,詫異的說道。
“走吧,不殺。”簡短的四個字,陸奇回答完畢。
但是陸奇當然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玲兒二人,還有這位準天外天山的靈修者,八脈靈修者的修為,決定了陸奇注定要跟這麼強橫的死對頭,一決高下。
可能不是現在,但是不會太遠了。
之前的陸奇一直在懷疑,自己怎麼隨隨便便就能碰到八脈靈修者,雖然自己的實力,大致與八脈靈修者的水平,相仿。
不過,趙餅的實力讓自己疑惑不決,自己在剛才的談話之中,來回的試探了幾次,發現趙餅的實力是實打實的八脈靈修者的修為。
但是問題就顯而易見了,普通的靈修者的家庭,如果沒有十分好的天賦的話,想要靠蠻勁登上八脈靈修者,簡直不可能,除非有旺財的天賦。
但是旺財可能是肥肥大陸那一帶,天賦最高的靈修者,按照自己對趙餅的看法,斷然覺得不可能是天賦極佳的靈修者。
所以問題就是,趙餅是怎麼修行到八脈靈修者的修為的。
而且,又不是單單的純靠丹藥來堆積成的,況且,就算是丹藥又有誰能夠出得起這麼大的手筆,將這麼一位心智的靈修者,硬生生的拉到八脈靈修者的修為?
所以,陸奇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趙餅的身上。
在剛才趙餅的緊張之餘,陸奇早早的利用神識在趙餅的身上,掃過了一遍。
令陸奇大吃一驚的不是別的,而是,趙餅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