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孩,要叫他什麼名字呢?”孩子的爸爸接過孩子,查看了一下,對妻子說道。
“去問一問溫老吧,他老人家足智多謀,宜看運相。”孩子的媽媽說道。
“取名嘛。”溫老抬頭看向天空,看到夜晚中的那輪明亮的圓月。“月圓之夜,時已至深,依舊明亮,單字明吧!”
“夏明嗎?不錯的名字啊,溫老是說夏明這孩子會給人們帶來光明的明嗎?”爸爸聽罷對溫老問道。
“可以這樣想吧。”溫老口中說道,不過心中卻想:“白天的日,夜晚的月,都可以照亮世界,夏明這個孩子可不光有光明的明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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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溫暖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地麵上有一處小村莊沐浴在陽光中。小村莊沒有名字,這裏是夏明的家。
小村莊北麵是山,一座山脈,綿延起伏,一眼望不到盡頭,山腳下有一條小路,那是常年進山拾柴的人們踩出來的。村莊中穿過一條小河,河水自北向南流動著,河中有一塊塊大石頭,那是人們為了方便洗漱而準備的。西麵是一大片果樹林,秋天結下的果實,可以讓人們換來不少積蓄。東麵的土地中沙石多、土少,不易耕種,所以那裏是一片鬱鬱蔥蔥的雜草荒地,荒地中隱約可以看到幾隻牲畜在哪裏吃著鮮草。南邊的小河兩旁,一塊又一塊的農田,種植著五顏六色的糧食、蔬菜,人們利用自然給予的土地、飲水,在這裏辛勤的耕種著。
夏明家沒有種地,沒有照顧果樹,而是養著幾十隻白羊來作為每天活下去的基礎。夏明,是一個放羊娃,一個八歲的小男孩,每天生活的很快樂,笑容總可以在他臉上找到。
……
一天清晨,夏明起了床,看著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露出微笑,走出屋子,來到屋後,打開羊圈,羊群咩咩的向外走去。夏明隨著羊群,出了院門,左轉,向著東麵走去。回過頭,看到河邊有一個小女孩,八、九歲的樣子,肩膀上掛著毛巾,正蹲在河邊清洗著,背對著夏明,所以沒有發現夏明。
夏明見狀,思索片刻,轉回頭看到老大,對老大輕說了聲“你先走”,同時夏明也蹲下了身,從地麵上拿起一顆小石子,然後輕手輕腳的向小女孩移動著,一百米,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準備完畢,石子瞄準小女孩,中指彈出,“嗖~”
“啊”小石子準確無誤的命中了女孩臀部,二十米,小石子,力道不大,打中並不疼,不過突如其來的接觸,還是令小女孩嚇了一跳,驚呼出聲。
夏明發現命中,手掌握拳,高舉,下擺,“耶~”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女孩轉過頭來,看到了正在興奮的夏明,女孩那發出驚訝正張開著小嘴巴,漸漸關閉,雙唇緊抿著,右手從肩頭拿起毛巾,在臉上擦了擦,然後握住毛巾的一頭,向旁一甩,然後對著夏明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夏~明~”,不過,女孩稚嫩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的氣勢。
二十米的距離,在幾秒鍾後,女孩走到夏明身邊,高高舉起手中的毛巾,毛巾化作鞭子向夏明抽去,夏明見勢不妙,雙手舉起,架在頭頂。毛巾落下,隻聽“啪”,“啊”,清脆的觸碰聲加雜著夏明痛苦的喊叫聲傳了出來,毛巾中有水,在毛巾落下的同時,毛巾中的水飛舞到了空中。
夏明雙手吃痛,把雙手下移到胸前,並快速的上下抖動著,想把疼痛的感覺從雙手中甩走,於此同時,女孩再次舉起了毛巾。夏明見狀飛快的轉身,向遠方跑去,女孩看到夏明逃跑,也邁開了腿,向著夏明追趕過去,“夏明,你給我停下,給我站住,看我不殺了你的”,女孩邊追邊喊。
“小玲姐,饒命啊,我沒有害你的心,但是你卻要殺我啊。”夏明看到小玲窮追不舍,邊跑著邊回頭向後麵的小玲求情的叫喊著:“小玲姐,如果打疼了你,我可以給你揉揉。”
“揉?揉哪裏?”小玲見到夏明提出條件,於是放慢了腳步,邊接近邊談判著。小石子沒有打疼小玲,所以小玲忘記了打到了哪裏,隻記得夏明招惹了自己,於是就展開了報複性的進攻。當夏明說可以揉揉之後,小玲沒有第一時間反應出來揉哪裏,所以眨眨眼睛,疑惑的對夏明問道。
“我打到你哪裏了,就給你揉哪裏唄。”夏明記得清楚,看到小玲徹底忘記了,於是引導的說道。
小玲的眼睛,看向了左下方的地麵,努力會想著,深思片刻之後,想了起來,目光轉到夏明身上,直勾勾的盯著夏明,“小色狼”說罷,繼續追趕。
住在村東邊的王爺爺走出家門,看到了正在追跑的夏明和小玲,於是對小玲勸解的道:“小方啊,讓著點你弟弟,小明沒有壞心,隻是淘氣一些罷了。”
方小玲見王爺爺發話了,盡管心有不甘,不過還是停下腳步,轉身向河邊走了回去。
夏明看到王爺爺救了自己,對王爺爺笑著說道:“謝謝王爺爺”。然後繼續向著東麵跑去,去找老大了。
……
夏明家裏,夏明媽媽看到兒子的表現,頗為無奈,對著夏明爸爸怪嗔的說道:“色狼,遺傳給你兒子了。”
夏明爸爸聽到夏明媽媽的話,也頗為無奈,對著妻子點頭說道:“是啊,怕老婆也給遺傳了。隻可惜明兒和玲兒有緣無分,不會結姻緣啊,不然從小就開始培養怕老婆的習慣也不錯哈。”
“小玲這孩子是不錯,不知道將來誰會接下溫老的責任啊,隻希望明兒找到的另一半不錯就夠了,沒有必要讓他也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來,孩子的未來讓他自己選擇吧。”夏明媽媽看向窗外的天空,感慨的說道。
夏明爸爸聽罷,點點頭:“是啊,讓他自己選擇吧。對了,明天老方會進城去,到時候讓夏明也跟著去吧,小玲是沒希望成為兒媳婦了,沒準明兒會在路上撿到個女孩回來呢,哈…。不過,還是希望兒子會被神選中啊,讓他將來也參與到咱們的事業中。可惜,命運再會安排,也不一定能在這個千億人口的世界中,讓咱們兒子遇到那一個人。”
“那個人嗎?那樣一個亦黑亦白的存在,先不說能不能遇到,遇到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你知道嗎?估計神都不知道吧!”夏明媽媽感慨道。
“是啊,遇到後會怎麼樣?隻是被神選中嗎?反正兒子不會像我一樣,受到命運的安排。我遇到你隻是我自找的。明天老方進城,讓兒子跟著去,隻是讓兒子多去看看現在的社會而已。”夏明爸爸說道。
“你兒子剛八歲,就開始給他找老婆了?路邊撿個?我看是你想在路邊撿個吧?還有,你遇到我是你自找的,夏勇,你給我解釋解釋!”夏明媽媽的話語中加入了怒意。
“文靜,這…,不是不是啊…,老婆,你聽我解釋啊。”爭吵繼續中…,不過形式在朝著一邊倒發展。
……
“老大,我回來了。”夏明跑到老大前麵,看向老大,低頭說道。
老大看到夏明跑回到自己麵前,眼中閃過怒氣,直直的看著夏明。老大身體微轉,調整角度,正對著夏明之後,低下頭,然後開始奔跑,對著夏明頂了過來。
夏明看到老大頂了過來,飛快的閃開身,急忙說道:“老大,別,你聽我解釋啊,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興起,去打了招呼而已啊。”
老大看到夏明躲開,停下腳步,轉回身,繼續向夏明頂了過來。
“啊,對不起啊老大,我不是故意侵犯你的尊嚴的。”夏明想到了老大頂自己的原因,邊解釋著,邊逃跑著。“誒呀,老大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其實,老大頂夏明的原因是:夏明站到了老大麵前。
老大是羊群中的老大,那一隻老公羊,羊群中的領頭羊,各個羊群的老大們都不喜歡自己麵前站著別人,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是老大,隻有老大才能站在最前麵。所以小弟們最好不要跑到老大麵前哦。
“老大,你在幹什麼?”夏明坐在一處亂石堆上,環顧下方的羊群,發現了老大有異狀。“老大,白日宣淫啊,不要教壞小孩子嘛,你看看周圍子女都在呢。”夏明很無奈,說到子女,突然發現,“老大,那是你女兒,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禽獸啊,對了,你本來就是獸哈。”夏明更加無奈了。
跑下石堆,來到老大麵前,“老大,不要這樣,快停下,來頂我啊,求頂啊,求頂。”夏明在老大麵前左晃右晃,不時地挑釁著。老大則完全無視他,繼續著自己的運動。夏明見老大無動於衷,識趣的回到了石堆上。
不久後,老大完事了,頭抬起,對天長舒一聲“咩…”,發泄心中的壓抑。回過頭來,看到了石堆上的夏明,眼中閃怒,頂了過去。
“我暈,報複啊!”夏明又處在了逃跑中…
……
太陽從東邊向西邊緩慢的移動著,爬啊爬,爬到了天空的正中位置,時至中午了。
“我回來了。”夏明推開院門向著屋門走去。
“歡迎回來。”屋裏傳出了媽媽的聲音。
進屋,就坐,開始吃飯。夏勇看到兒子就坐,對兒子說道:“明天你方伯進城,你跟著一起去看看,有什麼想買回來的嗎?”
“啊。”夏明聽到要進城驚呼一聲,十分激動的說道:“好啊,我想要把鐵劍,方伯每天練劍,很帥氣的,我也想學,我和方伯說了,他卻說隻要爸爸給我買把劍回來,他就教我,不用想了,我隻要鐵劍。”
“鐵劍?你拿的動嗎?拿的動你舞的動嗎?”夏勇真沒想到兒子會要把武器。
“我很有力氣的,天天和老大角力,現在老大已經頂不動我了,我很有力氣啊。”夏明為了得到鐵劍,用事實證明了自己。
“好吧,我下午找老方去,找他算賬,敢教壞我家孩子,真不信我敢把他家小同帶去那裏嗎?嘿嘿…”夏勇開始壞笑。
“去哪裏?那裏?確定是那裏?”夏明媽媽接過夏勇的話,問道。
“沒有,我沒去過,有賊心沒賊膽啊,真沒去過。”夏勇開始辯解。
夏勇和妻子文靜之間的談話,總是會出現一邊被另一邊壓製的情況。
……
天空中的太陽繼續向西方爬著,爬啊爬,爬進了山從中,天黑了,月亮掛在了天上。
夏明走到床邊,展開被子,脫下衣服,躺到床上,進入夢鄉。
在另一個地方的另一間房屋中那另一張床上,有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正裹著被子,蜷縮在床與牆的夾角裏,女孩由於寒冷,瑟瑟的發抖著。屋子中間的桌子上有一盞油燈,桌子旁邊,坐著兩個三十幾許的男子,正在喝酒吃肉,對女孩的情況不聞不問。
“這趟就走著一個,多耽誤時間啊。”一個男子抱怨的道,這個男子長的很胖,臉上擠滿了肉,肉中間掛著不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