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四個小時後,國內各部委派出的處理突發事件的人員乘直升機陸續到達基地。第一批到達的醫學專家立即登上貨船準備對船上的屍體進行檢查。
武克超命令子揚和馬濤打開了貨船前部的艙蓋,所有在場的人員都被貨艙裏的情景驚呆了,幾百具屍體被橫七豎八地丟棄在船艙內,堆得像一座小山。上部的屍體已經開始融化,屍體都進入了回軟期變得很軟。
幾位專家立即抬出兩具融化了的屍體,搬運到臨時實驗室裏,立即進行解剖和化驗。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檢查,最終確定這些屍體並不是因病毒引起的死亡,不過具體原因最後還沒有認定。
在排除了屍體是因病毒死亡後,武克超帶領第七突擊隊的全體隊員回到了基地。後麵的事情已經有人接管,第七突擊隊已經圓滿完成解救人質的任務。
兩天後,武克超正在辦公室裏寫總結報告,唐劍鋒敲敲門走進來,笑著對他說:“接到基地衛生所的通知,讓全體隊員到衛生所進行一次全麵的身體檢查。”
“檢查什麼,各個都生龍活虎的樣子,再說船上的屍體不是已經確定不是病毒導致的嗎?”武克超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敲擊著鍵盤。
“通知說是例行檢查,過段時間必須進行一次。再說體檢也是好事又不是什麼壞事情。我已經讓他們幾個先過去了,你也抓緊時間快點去。”
“我快寫完了,你們先去吧,過幾分鍾我就過去。”
“那好吧,你抓緊點。”唐劍鋒說完離開了辦公室。
衛生所的護士給幾個人抽血,透視,又做CT,忙完後讓他們在休息室裏等著,最後傅伈瑤軍醫還要對他們每個人的身體進行仔細的檢查。
張子揚急著想回宿舍,他從內心就煩這種體檢,護士來叫他們一個個地去傅軍醫那裏,子揚第一個站起來,搶著跑出去做檢查。
過了大約有十多分鍾,張子揚麵紅耳赤地走回休息室,馬濤看著他的表情好奇地問:“我靠,你遇到女鬼了?竟然還有事情讓我們老張臉紅。”
“她……她讓俺脫光了衣服,俺……俺……最後留下了一個短褲還被她訓斥了一頓。”張子揚吞吞吐吐,把臉憋得紅紅的終於說出來。
”哈哈……”休息室裏的其他隊員都哄堂大笑起來。
“女軍醫是不是也檢查了你的小家夥了?”馬濤擠眉弄眼地問張子揚。
“俺的東西隻有俺娘和俺媳婦見過,從來沒有其他女人見過,今天被她檢查來檢查去……”大家被張子揚憨厚的表情惹得大笑不止。誰也想不到戰場上勇猛無敵的賽張飛如此可愛,死都不怕的張子揚竟然怕在女人麵前脫光衣服。
“接下來換誰去?”諸葛垚唯恐天下不亂,在後麵大聲叫喊。
“我去,操,她都不怕我們怕什麼?”馬濤自告奮勇站起來,他心想正好借這個機會損損高傲的公主。
馬濤進到傅伈瑤的檢查室裏,傅伈瑤看也沒看他,眼睛盯著計算機的屏幕,雙手操作著鍵盤,然後問他:“姓名?”
馬濤指著自己迷彩服左側胸口上的牌子說:“這裏寫著呢,你不會自己看。”
傅伈瑤回頭瞥了馬濤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那天因為穿著防化服,頭上戴著麵罩,馬濤沒有看清楚傅伈瑤的臉龐,在她回頭的瞬間,馬濤發現傅伈瑤長得非常漂亮,雖然冷若冰霜但掩蓋不住她的天生麗質。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在白色的隔離衣的襯托下像綢緞一般披肩而下,直至腰間,臉上戴著大口罩,隻露出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眼睛裏透出玫瑰般的色彩,攝人心魂。雖然戴著口罩也遮蓋不住傅伈瑤臉部優美的線條,仿佛是上帝的傑作。
被傅伈瑤瞥了一眼,馬濤忽然感覺有些迷茫。
“把你的衣服都脫了。”傅伈瑤的話把馬濤又喚醒了,馬上又恢複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嘿嘿……我還是處男,怎麼能在女人麵前脫衣服。”馬濤嬉皮笑臉地說。
傅伈瑤猜出這個家夥是在氣自己,她馬上沉下臉來:“少囉嗦,動作快點。”
馬濤仍然磨磨蹭蹭地不肯動手:“在這麼漂亮的美女麵前脫衣服會讓我想人非非。”
“你不用想入非非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傅伈瑤的眼角不經意地露出一絲微笑,馬濤的一聲美女讓她本能地感到高興,雖然傅伈瑤仍然盡量控製著自己的表情。任何一個女人被別人稱讚漂亮心裏也會很甜。
“可是你讓我光著屁股站在美女麵前,我的心裏會產生犯罪的念頭,再說我的處男之體還從來沒有被女孩看過,這不是像讓我失身一樣嗎?”
馬濤的話讓傅伈瑤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知道這個家夥是在跟自己耍嘴皮子。她裝作生氣的樣子:“你快點,後麵還有其他人,你的‘東西’在我眼裏跟你的手指沒有任何區別。”
“那好,看看可以,但是你不能動‘它’啊。”馬濤的話讓傅伈瑤再也忍不住,她把臉扭到一邊偷偷笑了起來。
第七突擊隊成立後的第一次行動完成得幹淨漂亮,基地決定為參加行動的四名隊員向總部申請立功受獎。準備為武克超申報二等功,其他三人申報三等功。
不過武克超的心裏總感覺有些不安,因為很多事情還沒有搞明白,從國際刑警組織反饋的信息,海島上所有的建築物已經被夷為平地,沒有調查到有價值的線索,所有與海島有關的一切聯係都消失得無聲無息,好像從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武克超帶領突擊隊員又投入了緊張的訓練中,按原定計劃他們還有半年的培訓時間,所以武克超想把沒有完成的培訓補上。
這一天,武克超正在辦公室裏製訂培訓計劃,基地政委熊文才走了進來。
武克超見熊政委來找自己,立即從寫字台後站起來,向政委行了一個軍禮。
“政委好,你怎麼親自來我們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