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若蘭漸漸適應了騎馬,這才問道:“逍遙,你怎麼會準備有馬匹?那座小院是誰的?”
任逍遙回答說道:“三小姐,您還記得福伯嗎?”
福伯曾經也是穀家的一個下人,曾經對年少的穀若蘭和任逍遙十分照顧。
穀若蘭回答說道:“當然記得,除了我娘,福伯曾經是對我們最好的人。隻可惜他已經過世了,要不然咱們現在接上他一起,跟我們享享福也好!”
任逍遙點頭說道:“那個小院就是福伯的,他臨終的時候給了我,說萬一有一天咱們在穀家過不下去,就讓我帶你到他家生活!”
穀若蘭聞言淚如泉湧。那個善良的老人,曾經在她和逍遙最苦最難的時候,給了他們最無私的幫助。這個世界之所以還能讓人感覺美好,就是因為有這些普通而善良的好人。
任逍遙繼續說道:“我平時也靠自己的一些辦法攢了些錢。自從知道溫良恭打你的主意之後,我就用那些錢安排了一切,包括我們現在所騎的這匹馬……”
一匹駿馬價值不菲,任逍遙不過還是個大孩子,竟然能弄到這麼多錢,穀若蘭不用問,也知道其中的不容易。難怪平時給他買件新衣服,他也總說不要,隻穿著那件自己給他親手縫製的衣服。看著任逍遙身上破舊的衣服,穀若蘭的眼淚又洶湧起來……
天亮之後,當任逍遙和穀若蘭已經在幾百裏之外的時候,穀家的人才從酣睡中醒來。
一眾下人起床之後,看到溫良恭赤身裸/體的被綁在院子裏的旗杆上。連忙去通報穀萬財和穀若風。這父子剛剛醒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個嚇得他們屁滾尿流、心驚膽戰的消息。兩個人急匆匆的趕過去,看到眼前的一切幾乎差點暈過去。
溫良恭受傷不重,隻是迷藥的藥性讓他一隻昏迷。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被赤身裸/體的捆在旗杆上,身上的屎尿重重,嘴中還有一坨狗/屎,他連忙吐出狗/屎,又吐了幾口吐沫。那臭味彌漫,幾乎將其又熏的暈過去。
穀萬財和穀如風連忙走到近前,兩人手忙腳亂的想把繩子解開。但是弄了半天,依然找不到繩結,反而月弄越亂。管家機靈,拿匕首將繩子割開,這才把溫良恭放下來。
溫良恭一得自由,就指著穀萬財的鼻子罵道:“他/媽的,穀萬財,你跟我玩什麼貓膩?為什麼老子會被綁在這裏?”氣急敗壞,破口大罵,完全失去了平時那“謙謙君子”的模樣。
穀萬財和穀如風嚇的連忙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刺史大人,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下人稟告,我們這才發現您被綁在這裏!”
溫良恭此時怒火攻心。在這麼多人麵前,赤身裸/體,滿身屎尿,這要是傳出去,讓他這個刺史大人有何臉麵見人,於是根本也不想事情的根源,隻把一槍怒火發現到麵前這一對父子身上。
“混蛋,你們竟然敢如此戲弄與我,我要是不讓你們人頭落地,就枉為一州的刺史!”溫良恭氣的都忘了自己此時還光著身子呢。
穀如風連忙對管家吩咐道:“還愣著幹嗎?不去給刺史大人找衣服!”說完,站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溫良恭披上,然後說道:“刺史大人,您先洗一洗身上,然後我們父子再領罪!”
此時,溫良恭的隨身護衛也跑了過來。溫良恭又將其臭罵一通,然後忍者怒氣,被穀如風領著到專門洗浴的溫水池去洗浴。那麼大的一個池子,頓時變得臭氣哄哄。也不知道洗了多少遍,溫良恭依然覺得身上臭氣難聞。他是個愛整潔的人,心中那股火又熊熊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