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敢在此使用衍力!”一個洪亮地聲音從天上傳來,接著一個彪形大漢從天而降,落地時大地微震,地麵也裂出幾條紋路。
“三又大人!”五個被嚇得魂飛魄散地官兵,像看到了救兵,立馬跑向彪形大漢,“就是此逆賊,打傷我們隊長,在我們擒他時,還使用衍力反抗。”
三又樂虎背熊腰,比豹洪還要高大壯碩五圈,他眼露凶光地盯著陳隱:“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隻是想請幾位官兵放過那個行竊的小乞丐。”
三又轉身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孩:“既是行竊,那定當以國法論處,怎可因是小孩就網開一麵,豈不真成了兒戲。”
“話雖如此,行竊何以治其死罪?”陳隱麵不改色的說。
“且不說這個,禁衍期間你使用衍力,你是否知罪。”三又一步步靠近陳隱,手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雖迫不得已,在下認了。”
“既認罪,就請閣下跟我去領罪伏法。”三又靠近到一段距離停了下來。
陳隱這時哪能被砍頭,他甚至連掌門在哪都還未見到:“現在可不行。”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說罷三又大喝一聲,引得周圍人都趕緊捂住耳朵,他整個右手的肌肉膨脹起來,如一把千噸錘狠狠砸向陳隱,陳隱能感覺到對方跟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同,衍力罩瞬間被其敲碎,千噸錘仍未停下,直直逼向陳隱頭顱。
一道閃光掠過,三又的右手重重砸在地麵上,一陣地動山搖,周圍看熱鬧的人尖叫退開,地上出現一個直徑一米的大洞。
“幹什麼。”三又消去衍力,右手恢複了正常大小,他轉向閃光停下的地方,那裏站著陳隱和另一個人,“源溪。”
“好險,陳兄弟咱們又見麵了。”是源溪將陳隱從三又的拳下救出。
“你們認識?”三又問道。
“國法難違,還是煩請陳兄弟跟我們走一趟。”源溪抓著陳隱臂膀的那隻手微微使了使勁,“來人,將你們隊長帶去醫館,把那個小乞丐放到我們車上。”
陳隱領會了源溪的意思,剛才接三又拳頭的那一下,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現在心跳快得說不出話,隻有點點頭同意。
“哎!我問你們是不是認識!”坐在車裏,三又再次問道。
“這是定華派的陳隱兄弟,上次全力配合我們誘捕卓白虛。”源溪介紹道,“這是禦前閣監巡三又樂,都是自己人。”
“原來是定華派的弟子,剛才多有得罪,多問一句,陳兄弟是定華哪個堂的?”
“養藥澗。”陳隱沒有搞明白,他既在禁衍期間使用衍力,又是被囚禁的月掌門的弟子,兩人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尊重,他試著問道,“我們這是去治我違反禁衍法規的罪嗎?”
“既是定華弟子,就是我們自己人,那豈不是我剛才也得治罪了嗎?”三又樂哈哈一笑。
源溪也笑了笑,問道:“陳兄弟進京所謂何事?”
陳隱思忖片刻,說:“有急事得稟報掌門。”
“莫不是定華派出事了?”源溪問。
“跟定華派無關,是在下私事,事關重要,遂獨自上京了。”
“哦。”源溪點點頭,“待安頓好這個小乞丐,在下就帶你入宮,月掌門此時應在禦前閣和閣主下棋。”
“謝過源溪兄。”陳隱心裏打著鼓,此去凶多吉少,不過事已至此,他明白自己不是三又的對手,更別提加上一個源溪,隻能硬著頭皮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