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聽到夜墨寒的話,再見夜墨寒那含笑望著她的目光,蘇酒酒臉上不由一囧。
對於她來說,她是小心翼翼,然而,她此刻的行為,在別人眼裏,實在小題大做了一點。
想到這裏,蘇酒酒先是嘿嘿一笑,隨即,便收回了不斷往前探路的小腳。
然而,雖是如此,每走一步,蘇酒酒還是小心翼翼的。
好不容易到了湖邊,蘇酒酒便扶著夜墨寒坐在湖邊一塊大石頭上麵。
隨即,便從懷中掏出了小手帕,便就著湖裏洗了洗,再擰幹,隨即,才來到夜墨寒身邊。
看著夜墨寒受傷的手臂,鮮血已經幹掉了,然而,衣服因為沾了血的關係,此刻正緊緊的黏在手臂上麵,若想將衣服撕下來,肯定要花很長時間,而且,很痛!
想到這裏,蘇酒酒眉頭不由一蹙。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夜墨寒受傷的模樣,她簡直比這傷傷在自己身上更痛。
再想著,夜墨寒是因為她才會受傷的,越想,蘇酒酒越發的內疚了。
紅唇微啟,那布滿內疚的話,便慢慢從蘇酒酒嘴裏溢出。
“王爺,對不起,都怪奴才,若不是奴才,王爺也不會跟著墜落懸崖,也不會受傷了……”
蘇酒酒開口,眉宇間,盡是內疚難過之意。
聽著蘇酒酒的話,再見蘇酒酒眉宇間的內疚難過。心知這個小家丁,正因為自己受傷的事情,而內疚著。
夜墨寒那狹長的黑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隨即,紅唇微啟,沉聲說道。
“本王沒事。”
夜墨寒開口說著,因為,他不喜歡看到眼前這個小家丁,為了自己的事情,而難過的模樣。
然而,夜墨寒越是如此說,蘇酒酒心裏越是內疚了。
“王爺,怎麼會沒事呢!?你瞧你這傷口,深的都可以看到裏麵的骨頭了,還有現在衣服都黏在手臂上麵,等下要撕下來的話,肯定很痛的,可是,若不快點處理,奴才又害怕王爺手臂會發炎呢!”
蘇酒酒開口,眉頭緊鎖,一副進退兩難的模樣。
聽到蘇酒酒此話,再見她一臉苦惱的模樣,夜墨寒不由忍俊不已。
原本正憂心忡忡的蘇酒酒,再見眼前男子,忽的低聲一笑,臉上頓時一愣。
望向男子的目光,更是疑惑詫異。
“王爺,您笑什麼!?”
“嗬嗬,本王是在笑你!”
聽到蘇酒酒的話,夜墨寒直接開口笑道。
聞言,蘇酒酒越發疑惑了。
對上眼前小家丁那圓溜溜,水汪汪,布滿疑惑的美眸,夜墨寒心頭一悸,開口接著笑道。
“本王從十七歲開始,便領兵打仗,征戰沙場多年了,什麼傷勢不曾受過!?如今,不過區區小傷,瞧你緊張的,莫不是,在你眼中,本王是那種弱不禁風的男人嗎!?”
“額,這好像也對哦……”
聽到夜墨寒的話,蘇酒酒才恍然大悟。
剛才她一時間被夜墨寒手臂上的傷口嚇到了,不曾多想其他。
如今,在聽到男子此話,才知道,自己的擔憂,好像是多慮似的。
此刻,再見男子那含笑的黑眸,正緊緊的落在她的身上,蘇酒酒雙頰不由一熱,眉宇間,不由湧上幾分羞澀赧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