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蘇酒酒心係夜墨寒,然而,還是依風無痕的話,或許,夜墨寒真能吉人天相也說不定呢!
於是,蘇酒酒便接過袁大夫遞來的瓷瓶,再弄了自己的血到瓷瓶裏麵。
做完此事,再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夜墨寒,蘇酒酒眉頭一蹙,不由轉頭,看著袁大夫,焦急問道。
“袁大夫,寒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呢!”
“姑娘莫擔心,如今王爺身上的蠱雖然被壓抑住了,隻是,一時間,還是無法醒過來的,隻是,老夫剛才給王爺檢查過,王爺還可以撐的了一個月。”
聽到袁大夫此話,蘇酒酒心裏,不由狠狠一揪。
一個月,才一個月……
之前,寒還有三個月,隻是,忽然蠱發,差點就去了。
如今,袁大夫說一個月,不過是他的猜測罷了。
要是,在這一個月內,他們還找不到那天山靈草延續夜墨寒的命,或許不到一個月,寒就……
一想到這裏,蘇酒酒心裏,便狠狠痙攣著,好痛好痛。
連帶著,那本就蒼白的小臉,越發的脆弱了。
瞧著蘇酒酒滿是蒼白焦急的模樣,風無痕眉頭更是皺的緊緊的。
畢竟,看著自己最深愛的男子,就要離開自己,這樣的滋味,簡直比死更加難受。
想到這裏,風無痕不由微微啟唇,歎息一口氣後,才開口說道。
“小酒,你別這樣,我想,寒一定能夠吉人天相的……”
聽到風無痕此話,蘇酒酒心知,風無痕不過是安慰她罷了。
想到這裏,蘇酒酒也不想風無痕擔憂自己,嘴角,不由輕輕一扯。
卻不知,自己臉上的笑,看起來,簡直比哭更加難看。
風無痕見此,唯有搖頭歎息,再也沒有說話了。
畢竟現在,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這個女子了……
相對於滿臉無奈的風無痕,蘇酒酒隻是慢慢坐在床邊,然後一手緊緊握著床上男子那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邊拿著一塊幹淨的手帕,溫柔的為床上男子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看著床上男子,那蒼白如紙的臉龐,蘇酒酒心頭,先是狠狠一揪。
下一刻,蘇酒酒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眸中,不由輕輕閃爍一下,紅唇一啟,開口說道。
“無痕大哥,我想去天山那邊看看!”
天山靈草就在天山,既然她留在這裏,也救不了寒,不如,親自到天山那邊看看,或許,能夠想到什麼法子,能夠采到那天山靈草也說不定!
聽到蘇酒酒此話,風無痕臉上先是微微一愣。
再見蘇酒酒眉宇間的堅定,風無痕那狹長的鷹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隨即,才輕輕點了點頭。
“好。”
……
當蘇酒酒他們匆匆趕到天山的時候,已經是三日後了。
此刻,正是午後時分。
天上傲陽高掛,那火辣辣的陽光,不斷直直灑在整個大地上。
放眼望去,四周群山連綿,此起彼伏,仿佛一眼看不到盡頭似的。
山裏飛鳥,更是不斷飛進飛出,劃破天際,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更是不斷傳來,使得四周,更添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