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微微一笑,“他怕是發現你們背後有軍師了,還是同一個人。”
“啊?”對麵三人齊齊嚇了一跳,緊接著又懷疑道:“不能吧,那些思路都是按照我們自己來的,操作習慣也是我們自己的,你頂多就是從旁指導修改,這也能發現?”
顯然,他們幾個還是新手,不清楚金融操作中,失之毫厘差之千裏的道理。
更何況對方還是夏侯立。
“微操作語言就像一個人的行為模式,預判並不難。”蘇瑾給出了解釋。
一時,對麵三人都成了霜打的茄子。
“那怎麼辦,該不會夏教授以為我們作弊,以後給我們穿小鞋吧。”
隻要一想起對方故意針對,多布置一項作業,他們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不用擔心。”蘇瑾指了指餐盤裏的飯菜,笑得頗有幾分神秘,“既然拿了你們的好處,事情我自然會辦妥,反正下周就見分曉了。”
三人這才想起蘇瑾下周也要交報告,那時候肯定會被一眼認出來,他們心裏頓時又有些愧疚。
學神又熱心又講義氣,卻要為幾塊錢一頓飯舍身取義,多可憐!
幾人吃完飯就分道揚鑣了。
蘇瑾還有事要辦,不回宿舍午休。
其餘三人看著她走向校門口的身影,不禁眼眶發酸。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趁著時間去天橋發傳單了?”
“天還這麼熱,連瓶水都舍不得買,坐公車過去多熱啊。”
……
三人說得幾乎要哭。
而另一邊的蘇瑾出了校門口,在一條巷子口上了一輛房車。
“董事長!”何擎立即彎腰問好,將桌上一碗冰鎮燕窩遞過去, “這是阿蘭一出門前特地交代的,說您這段時間辛苦了,需要補補,往後每天中午我都會送過來。”
蘇瑾擺了擺手,拒絕道:“不用你來,讓手底下人來就行,分堂口的情況怎麼樣了?”
過去兩個多月了,當初一路乘坐高鐵看好的地址陸續都在動工。
蘇瑾每天都能看到賬戶上大筆資金消失不見。
但具體情況,也是到今天才有功夫詢問。
何擎也知道她時間寶貴,趁著她喝燕窩便一邊展開圖紙,圈出好幾個地方道:“這幾個地方已經陸續完工,為了縮短工期,抓住這次公審過後,人們心靈空虛的時機,采用了可以拆卸的原屋搭建裝置,五天內基本就能完工。雖然花費方麵可能有點高,但我保證後續肯定掙得更多。”
蘇瑾隨意往地圖上掃了一眼,繼而點了點頭,“你的能力我放心,隻是在人員配備上麵需要好好把關,畢竟苗疆巫蠱不比尋常道觀,要寧缺毋濫。”
“我明白,所以得到您要視察的消息,我特地把帝都堂口的人員選拔定在了今天。”
何擎躬身體貼回應。
對於他的細致,蘇瑾很滿意。
吃完燕窩後,在車上空調的徐徐吹拂下又看了一會兒報告。
等到何擎示意,她才抬頭看到車子已經經過了天橋。
“正對著天橋就是分堂口的位置,門是朝著北開的,隔著幾棟高樓也曬不到陽光。”
說是這麼說,但蘇瑾抬眼看著麵前這一棟高樓大廈,隻覺得錢一直在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