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王府的南齊燕忽然打了個噴嚏,她立刻罵道:“媽蛋,誰在咒我?我咒他便秘!”
“王妃,我們現在去哪兒?”水煙牽著馬問道,看王妃的心情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的影響,不由暗暗欣慰。
“當然先填飽肚子!走,去酒樓吃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人是鐵,飯是鋼!
兩人騎馬直奔最近的一家酒樓。
南齊燕進去,由酒樓夥計引著上了二樓。
她的身影一出現,立刻引起了臨窗而坐的一位公子的注意。
出於習慣,她在環視中將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
此時,對方一襲月白色衣衫,烏發輕挽在腦後,隻用一支白玉簪子別著,帶出一絲的慵懶與魅惑,別有一番風情,飛揚的罥煙眉,斜插入鬢;黑眸中閃爍著鑽石般的光芒,比天上的星辰都璀璨無數倍,秀挺的鼻子下,薄厚配合幾近完美的唇勾出一個極美的輪廓。
又是一個極品妖孽!
那男子看見南齊燕,臉色忽然一變,眼底的驚詫溢於言表。同行的清逸男子回首看過來,眼眸也閃出一抹詫異。
南齊燕有些疑惑,倒沒有多想,估計是自己太好看了,她心裏暗自開了個玩笑,和水煙找了一處臨窗位子坐下,簡單點了四個菜、幾個饅頭,一起慢慢吃著。
那妖嬈美男時不時帶著探究的神色看過來,清逸男子放低聲音問那妖嬈男子:“夜兄,看夠了沒有?對方不認識你……”
夜傾西回過神來,掩不住眼底的激動,露出風華絕代地一笑:“你說這世上竟有長得如此像的人麼?不僅僅容貌,連舉止、神態都如出一轍!”
麵色微黑的男子看著夜傾西迷離中帶著傷感的眸光,又暗暗瞟了幾眼南齊燕,心裏明白了幾分。有誰知道這位唐門二公子竟是如此情根深種的男人!自從十三歲上見過那個女孩,他竟然潔身自好到現在,不管多麼誘人的女人從不靠近,成了不削發的和尚,不沾半點腥味,真是辜負這一身好皮囊!
夜傾西忍不住一眼一眼掃著南齊燕,從臉蛋到身子動作,最後,他的目光頓住了,落在南齊燕的腰間。
那裏有一方玉佩,紅色鏤空方式雕著一隻鳥,身後是一輪發著光芒的太陽。
夜傾西極快的思考了一下,果斷起身,含笑走到南齊燕跟前作揖搭訕道:“恕我冒昧,敢問小姐芳名?”
南齊燕微微歪頭望了對方一眼,對方眼底的熱情顯而易見,她淡淡一笑:“你我素昧平生,公子為何要問我的名姓?”
夜傾西看了看南齊燕腰間的玉佩,輕抿了一下嘴角,笑道:“實不相瞞,小姐和在下的一位朋友有些相似——這枚玉佩很別致,很少見女兒家戴這樣式,是哪個能工巧匠為你做的?”
南齊燕低頭看看自己的玉佩,順便摸了摸。這個玉佩從自己穿過來就一直帶在身上,想必一直跟著自己吧?
“這是王妃一直隨身戴著的……”一旁的水煙和玲瓏從看見夜傾西,眼睛就發直了,現在見南齊燕有一點遲疑,水煙便立刻替她說,隨後感覺自己逾矩,忙含羞後退了一步低下頭去,不過,她的心裏莫名了有了一股甜甜的感覺,這麼美的男子自己竟然和他說了一句話!